一點，這樣比較漂亮。不過聽庫洛姆說骸小時候因為長得太好看總被當做女孩子……那是個女孩就更好了。”

“骸他的眼睛真的很好看，紅的藍的都好看。藍的像是大海，紅的像是寫輪眼。我覺得他的眼睛比寫輪眼都好看，可是我沒好意思告訴他。如果孩子的眼睛能夠像他就好了，神秘又漂亮，好像會說話。”

“走路的時候沒看路摔了一跤，膝蓋破皮了。好疼，快哭出來了。骸揹著我回家，但他說我是愛哭鬼。其實我不愛哭的，我就是在他面前才這樣的。”

……

“今年我就九十四歲了，是一個老奶奶了。”

錄這卷錄音帶的時候，沢田綱吉已經很虛弱了。她的聲音很輕，像是飄落入手心的羽毛，還沒來得及握住就被風吹走了。

“骸，你已經陪我過完一生了。”

“所以接下來你要開始過自己的生活了。”

六道骸安靜的看著手上的錄音帶，直到它徹底放完也沒有移開自己的視線。

“真蠢。”他面無表情的說道，“我什麼時候聽過你的話了？”

第64章 十年的套路

愛因茲貝倫的古堡悄無聲息的被濃霧包圍，白色的霧氣將天空中高懸的太陽徹底籠罩，只有幾縷暗淡的光芒在白霧形成的屏障中苟延殘喘。樹葉被寒風吹的沙沙作響，只是不消多時，連那風聲都漸漸消失了，四周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靜，彷彿古堡周圍的生命在這一刻一同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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