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相似。花蒔也是身邊老是換人的,不定性。
也是可巧,高伯華看見攸昭就想起了花蒔,問道:“花蒔最近還好吧?”
攸昭一怔,便道:“挺好的。他天天都過得很開心。”
夏菱卻問:“花蒔是誰啊?”
攸昭答:“一個朋友。”
花蒔對於攸昭而言,確實是一個朋友。
而且可能是有且僅有的一個朋友。
因此,攸昭身體出現異狀,第一個想到的要傾訴的物件都不是醫生,而是花蒔。最近,攸昭覺得自己異狀頗多,已經不能用普通的小問題來形容了,因此便預約了私人醫生。不知怎麼的,攸昭下意識地對屈荊隱瞞了這件事,不告訴屈荊自己要去看病。
花蒔開車送攸昭去看醫生,路上還問呢:“怎麼不叫你老公送你去?”
“我沒告訴他。”攸昭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莫名的有些心虛,“其實也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吧。”
“對啊。”花蒔點頭,看起來毫不在意,“我就隨口問問!”
攸昭反而有些意外:“怎麼?你不覺得我不告訴屈荊不好嘛?”
“不會啊!”花蒔說,“他不是你老闆嗎?除了要請病假,誰樂意告訴自己老闆身體有問題啊?”
“這倒是說得通啊!”攸昭恍然大悟,原來是因為這個啊。
花蒔又問:“你身體出什麼毛病了?”
攸昭便簡單地描述了一下。
花蒔聽著,頻頻嘆氣,說:“聽起來,可大可小啊!”
攸昭見花蒔愁眉緊鎖的,竟也緊張起來:“真的嗎?你覺得是什麼病?”
“我跟你是同病相憐!”花蒔搖頭,“我之前也有這些症狀啊!”
“是嗎?”攸昭問,“你之前……你之前好像跟我說過,你有資訊素紊亂的問題?”
“嗯。”花蒔點頭,“你這個問題,聽著就像是資訊素分泌出問題了。”
攸昭聽著,也有些提心吊膽起來。
很快,花蒔便把車子開到診所樓下。攸昭便上診所看醫生了,醫生聽了攸昭的狀況後,讓攸昭去做檢查。
攸昭有些緊張地問:“我要多久才能知道檢查的結果?”
醫生答:“你急著知道的話,一個小時後就可以。”
於是,攸昭便在診所裡坐著,又跟花蒔說:“我要等一個小時,你別陪著我了。”
花蒔笑了,說:“我不陪你,誰陪你啊?”
於是,花蒔便坐在攸昭旁邊打手機遊戲,攸昭則憂心忡忡地等待結果。過了一個小時,醫生便招呼攸昭進了診室,一臉凝重地看著攸昭,說道:“你的檢查報告已經出來了……”
聽著醫生的語氣,攸昭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怎……怎麼了?”
“你的資訊素分泌出現異常波動。而且,你本身的資訊素濃度就過高,這種波動對你的身體很不利。”醫生回答,“還好你出現初期症狀就能就醫,如果來晚了……”
“來晚了會怎麼樣?”攸昭急切地問。
“也不會死啦。”醫生像是想讓病人放鬆心情,故作輕鬆的用調侃的語氣說,“就是會不孕不育而已啦!”
攸昭一時也不知道該不該對醫生的玩笑露出微笑:“這……這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是醫生,對病人不負責任是會被砍的。”醫生又“哈哈”兩聲,表示自己說了一個笑話。
看來,這醫生的幽默感真不怎麼樣。攸昭完全笑不出來:“那……我現在這個情況能治嗎?”
“嗯,還是有一定機率可以痊癒的。”醫生回答。
“一定機率是多大?”攸昭問。
“這也不好說啊,”醫生回答,“但配合治療的話,痊癒的希望還是很大的。”
攸昭稍微放心了。
醫生又問:“對了,你是已婚了,是吧?”
“是的。”攸昭點頭。
“這期間建議你好好休息。”醫生又說,“最理想的情況是不要做X行為,以免引起資訊素水平波動。”
攸昭一怔:“要避免資訊素水平波動?”
“最好是,這樣對你的病情有好處。”醫生回答,“所以我建議你和伴侶溝通一下,讓對方配合你一起治療。”
“配合?”
“就是不要隨便散發資訊素!”醫生說,“你的伴侶和你的資訊素應該是比較契合的吧?這樣的話,他的資訊素很容易引起你的資訊素波動啊。”
攸昭倒是頭痛了,屈荊不但資訊素和自己契合,而且屈荊的資訊素還是特濃的!
當攸昭離開了診室之後,花蒔就立即迎上來了,問道:“怎麼了?是不是資訊素出問題了?”
“沒錯。”攸昭有些擔憂,“我可能會不孕不育。”
花蒔有些吃驚,心想:這不是省事兒嗎?避孕套的錢都省了。
但看著攸昭一臉愁苦的,花蒔只得安慰:“這有什麼的?醫學那麼發達,沒問題的。”
攸昭卻道:“你覺得我應該告訴屈荊嗎?”
“啊?”花蒔指著自己,“你問我啊?”
“對啊。”
花蒔想了想,說:“你覺得問我靠譜嗎?”
“那也是。”攸昭點頭,“確實不靠譜。”
第六十六章
“你還不如問自己呢。”花蒔說,“你不說了屈荊是你老闆嗎?你就想想自己會跟老闆說這個嗎?”
和老闆?
那是肯定不會說的。
況且……醫生說了是能治好的……
先瞞著所有人,便可以若無其事,等醫生治好了,一切就等於沒發生,沒有任何糾結,也沒有任何麻煩。
這樣不是最好的嗎?
然而……
攸昭覺得有些頭痛,總覺得這樣哪兒不對。
“起碼,隱瞞這件事本來就約等於欺騙。”攸昭喃喃說到,“欺騙屈荊不好吧?”
“啊?欺騙隱瞞老闆不是常有的事情嗎?”花蒔問。
攸昭竟被說服。
花蒔又道:“若說是夫妻之間,欺騙隱瞞恐怕也只多不少。畢竟,謊言是維繫婚姻的一個重要紐帶!”
攸昭聽著花蒔說得頭頭是道,忍不住說:“你又沒結過婚,怎麼說得這樣信誓旦旦?”
花蒔便道:“我雖然沒結過婚,可我老爸老媽結過婚啊!想當初,我十五歲那年去泡吧……”
“十五歲去泡吧是合法的嗎?”攸昭問。
花蒔噎了一下,只擺手:“你怎麼聽故事都不聽重點呢?”
“好,您說。”攸昭見花蒔不快,便做出洗耳恭聽的樣子,說,“您說,重點是什麼?”
“重點是我在吧裡遇見了我媽。”花蒔答。
“哦?”
“然後我媽讓我別告訴我爸!”花蒔回答,“回頭我們回家吃飯,我媽還跟我爸說她是去了做美容。這就是謊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