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慄擠壓,就像興奮劑一般衝擊著施航的神經,他死死掐著她,抑制下立即狂亂的衝撞,忍了一會兒,才開始撞擊起來。
深入淺出,來來回回。
潮水席捲而上,酥麻感直擊四肢百骸,彷彿有無盡力道在她身體裡迸發燃燒,讓她全身的肌膚都戰慄顫抖起來。
楚恬的雙手忍不住攀上施航的頸脖,舒服地喟嘆著,雙眼迷離。
這表情……敢情,他這是在服務她?!
施航今晚本想溫柔一點,看到楚恬那表情忽然又有些不樂意了,他忽地加快了速度,用力在楚恬體力衝撞了起來,楚恬被動的承受著,身體又酸又乏,堅硬龐大的部位,幾乎快嵌進自己的身體之中,與之融為一體。
身體快慰得難以復加,酥麻的感覺衝刺著四肢百骸,逼得她想要大聲尖叫,卻有些放不開。只好用牙齒緊緊咬住下唇,哼哼唧唧的,生怕發出大的聲響。
“叫出來。”施航道。
楚恬不聽。
施航忍不住加重了力度,把身下軟作一團的女人一把撈起,按著她的臀抵向自己。那東西在身體裡深深的頂動,楚恬“嗯嗯”喚了兩聲,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來。
“欠收拾。”
施航低哼了一聲,緊抱著楚恬,力道不斷加大。
那近似死亡的快感也在不斷堆積,後來終是控制不住力道發起狠來折騰楚恬。
楚恬沒力氣,被他緊握住腰肢,隨著他的動作起伏跌宕,只覺全身的細胞都被他推至一個從未體驗過的至高點。
心劇烈地跳動,她漸漸喘不上氣,沒過一陣,便繃直了腳尖,顫抖著軟成一灘泥。
身上的施航不依不饒,強悍地拉起她的胳膊,又衝刺了好幾下,急急地喘息著,隨著最後一擊,重重壓著楚恬,低吼一聲爆發了。“要洗個澡麼?”壓著楚恬,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重量都放肆地讓她承受,施航好一會兒後才哎開口問了一句。
“嗯……”楚恬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話音剛落,肚子也跟著咕噥的叫了。
“你——”施航難以置信地看了看牆上的鐘,“晚上沒吃飽?”
“……”吃素怎麼吃得飽嘛?楚恬沒好意思說實話,只道,“運動會消耗體力。”
消耗體力,好像從頭到尾,她都只管躺在那裡,消耗體力的是他吧?
想起剛才差點被當鴨子一樣嫖了,施航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不過還是坐起身點了兩份外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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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賣很快就送到了,施航本來不太餓,看著楚恬大快朵頤的樣子,也被感染得食慾大增。
飯後,兩人自然又運動了一番,以消耗掉多餘的熱量。
施航一連拉著楚恬變換了好幾個姿勢。楚恬最後實在沒有力氣,也顧不得最後到底睡在了哪間房間,沾床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下次能不能別在浴室了。”睡去前,楚恬無意識地咕噥了一句。
下次?
施航看著熟睡中的楚恬,忽然扯了扯唇角,忽然生出一種滿足感,那感覺,不同於身體某部分發洩過後的饜足,倒好像是從心臟某處傳來的一般。
第二天早上醒來,枕邊的人已經不在了;楚恬眯著眼睛,享受了一下那柔軟的大床,然後才想起今日是週一。
急急忙忙地爬起身,床頭不知什麼時候居然放了一套已經疊好了的職業裝,上面還有一張紙,是施航留給她的,說衣服是給她準備的,還說晚上等他一起吃飯。
吃飯?吃哪門子的飯?不過,這衣服倒是挺合身的。
楚恬換好了衣服,急急忙忙打車去了公司;剛進辦公室,周進給她帶來一個好訊息,說陸禹夏新招了人,以後不用她再兼職陸禹夏的生活助理。
這算什麼好訊息?
雖然楚恬確實不太想兼職什麼生活助理,但……被陸禹夏這麼突然地換掉,她又忍不住開始忐忑起來了。
是他發現了她在他家裡偷吃零食了?還是他發現他慫恿凱撒去禍害小區裡的其他母狗?或者是上次施律師的烏龍事件?又不然……
收到訊息,楚恬又懵又方,根本想不到,陸禹夏做這個決定,僅僅是因為她在畫展上的那一番話。
面對《心路》時楚恬能說出那麼一番感想,陸禹夏覺得她內心裡應該也是有所追求的。
不管在職場打拼是她的手段還是目的,生活助理這樣沒技術含量的工作,陸禹夏還是決定交給別人做好了。
當然,這樣的考慮陸禹夏自然是不會同楚恬說的,楚恬也不敢去問,於是戰戰兢兢的,告誡自己在工作上要更加細心謹慎。
正好下午時候,公司週年慶的選定的酒店打來電話確認屆時場地佈置的細節,楚恬自告奮勇接了這項苦差,等在酒店忙了一天回到家裡,楚恬倒頭就睡著了,手機上有個號碼電話打了兩次電話,她也沒回,至於施航約她吃飯的事情,則完全被她拋在了腦後。
直到第二天在食堂碰到施航時,楚恬才想了起來,自己好像放了施航鴿子。
“施律師——”驟然在食堂這樣的地方碰到施航,楚恬有些意外。
雖說為了省錢,她的中餐都是在公司食堂解決的,但真要說實話的話,食堂這飯菜的口味,就連自認不怎麼挑剔的她都覺得有些勉強。
“施律師,你也來食堂吃飯啊。”眼見施航朝著自己走來,楚恬端著餐盤招呼道。
施航看了一眼她盤裡的飯菜,不一會忽然打了一份一樣的回來,長腿正立在她面前,直接在她對面坐了下來。
旁邊的同事,紛紛眼疾手快地換了個地。
楚恬有些意外,施航抬眼看她,“有問題?”
“沒……沒問題。”
楚恬雖這麼說,心頭卻嘀咕施航為什麼要點同她一樣的菜,畢竟這食堂的咖哩做真心不咋滴。
果然,施航沒吃兩口,就吃不下去,不過倒也沒說什麼,只是安靜地坐在那裡看著楚恬吃。
被人這麼看著,楚恬頗有壓力,用比平日更快的速度解決了午餐,對面的施航這才問她:“昨天衣服上的紙條你看到了嗎?”
所以,這是興師問罪來了?
楚恬心頭咯噔了一下,連忙解釋自己昨天是下午有事外出了,不是故意放施航鴿子的。
施航應了一聲,倒也沒有追究的意思,只是又開口道:“今天下了班在公司等我。”
“?”楚恬不解。
施航卻沒有解釋,又道,“手機給我。”
楚恬連忙掏出手機開了鎖遞出去,然後只見施航在上面撥了一串號碼後遞還給她,“這是我號碼,你存一個。”
“……”額,這可不就是昨天那兩個未接來電嘛。
這算是什麼意思?留個聯絡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