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強悍。
楚恬雙臂纏著他的脖子,胸口緊抵著他的胸口,沒一會兒就顫抖到不行。
“啊……嗯……”
她十指緊收抓住身下的床單不停戰慄,溼熱的花穴急促的收縮蠕動,神志飄飄蕩蕩,像巨浪裡的浮萍靠不到邊,他側抱著她躺倒在床上;他稍一動,她便又抱著他瑟瑟發抖。
他便不動了,頭埋在她濃密微溼的長髮裡,深嗅她的氣息。
低低地喘息了好一會,感覺到她終於鬆弛下來了,他才抽身出來,把溼漉漉的避孕套取了下來。
畢竟是第一次來,陸禹夏其實並沒有持續太久,但楚恬明顯比陸禹夏想象的還要敏感,竟然在他高潮前先到了。
她白皙雪潤的肌膚上全是誘惑的粉,一雙眸子也充滿水汽,看得陸禹夏很快便再次有了反應。
這一刻,楚恬才知道,陸禹夏並沒有憋出問題,他只是……特別能忍。
忽然生出些許歉疚,楚恬深深注視著他的五官,翻身去吻他的喉結。
結實的軀體,滾燙的溫度……有過一次深入交流,楚恬很容易就拋開了羞澀與彆扭,她舔舐著他每一寸肌膚,從鎖骨到胸口,仔細描摹著。
她的取悅有些笨拙,但陸禹夏很快就渾身滾熱了。
翻身將她壓回身下,扯開她的雪白大腿,讓它們緊密的纏繞上自己健壯的腰間,就著先前溼潤的蜜液,陸禹夏再次強悍地進入了她。
“啊……”她低聲呻吟,喊得卻是“不要停……”
看著她頰邊的兩抹嫣紅,陸禹夏停頓了一秒,之後便是狂風暴雨一般的劇烈把她包裹住
……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噼噼啪啪下個不停,天空黑壓壓的一片。
室內,卻自有一方溫暖天地。
楚恬的背壓著高高的枕頭,頭頸向下仰去。她緊閉著雙眼,雙手攀爬陸禹夏緊實的肌體,感受著他肩背的力量。
溫柔的佔有之後,隨之是兇狠的,蠻橫的,激烈的,帶著生吞活剝一樣瘋狂的衝撞。
想要把她融化了似的,他把她頂到底,仍覺得不夠,又把她折起來,想要更進去些,一直鑽到她心裡去。
他全身都散發著一股驚人的力量,幾乎要把她吞噬一樣。貫入她敏感得不得了的細縫內,重重的搗弄
她的整個身下都被撐得極為飽漲,像是兩側的肌骨都被強烈地撐開了,有些疼,但那種歡愉感卻像開了閘的洪水一般洶湧而來。
全身都顫抖的抽搐;她的呻吟帶著沙啞的哭腔。
楚恬看著身上的陸禹夏:高冷的外表下他無疑是溫柔的,但那溫柔的內裡卻又是凌厲。
溫和從來都只是外表,自於修養與風度,如果沒有掠奪的天性與征伐的慾望,這個人也不可能站在食物鏈的頂端。
汗水蜿蜒著從他的頸間、胸膛滾落,壓抑卻又瘋狂的眉眼,眼裡全是充滿掠奪意味的獸性眸光;性感的無以復加。
快感的餘韻持續不斷,楚恬弓起身,嘴唇離陸禹夏部只有一線之隔了,再弓身,自他的眉毛輕輕吻了下去,水潤柔軟的顫動的四瓣唇貼合在一起,唇舌糾纏,緊密地勾繞著……
手指深陷進他手臂的肌肉裡,汁液潺潺流出沿著大腿蜿蜒流下。
強勁的摩擦和巨物的慰燙將楚恬不斷拋上高峰,難忍的痠麻和無上的快意輪流踐踏著她的理智,楚恬身體在撞擊中飄移,巨大的快感從從心窩向四肢盪漾,在血液裡汩汩流淌。
夜越來越沉,雨漸漸地小了,淅瀝淅瀝;聽起來格外安靜繾綣,楚恬也不知道這場性事持續了多久,最後只累極,靠在陸禹夏懷裡沉沉睡去了。
沒羞沒躁
陸禹夏這個人,衣服永遠的黑白灰三色,襯衫一定扣到最上一顆扣,平日裡連袖口都是扣上的,永遠一副嚴謹冷峻的樣子,做起事來有條不紊,對任何事都能完美掌控。
當初見到陸禹夏的第一眼,楚恬根本沒想過自己與他能產生什麼工作外的交際,更沒有想到自己有天會躺在他身下,見到他禁慾外表下另一面。
而“那一面”一旦見過了……
再看著平日裡一副正經剋制,嚴肅自持的陸Boss,楚恬總是忍不住想撩撥幾把;看他失控,看他化身為狼,看他脫了衣服,大汗淋漓在自己身上衝刺……
楚恬這麼想,也就這麼做了。
比如早上,她喜歡在他即將醒來之際,描摹著他的眉眼親吻他,裸著身子在被子下與他“肌膚相親”,聽他低喘著將自己翻身壓倒身下……
又比如她喜歡拉著他一起洗澡,欣賞他常年健身形成結實的身材,沿著他線條流暢的肌肉,撫摸他的每一塊骨骼,由著他將她抵到冰涼的浴室壁上……
再比如在他下了班還工作時候,她喜歡將穿著絲襪的腿搭到他的腿上滑來滑去,直到他胯間的西褲繃起,他合了電腦,扯開領帶,用危險的眸光鎖著她……
…………
矜持?不存在的。
自從破了三壘,純愛的時光就一去不復返了。
面對陸禹夏這樣禁慾的男人,楚恬理所當然的成為“老司機”;用小電影裡學來的三流技藝,帶著“穿上西裝認真做事,脫下西裝認真做愛”的陸Boss,各種解鎖新姿勢。
當然,陸禹夏也是縱容的。
於是兩人解鎖新姿勢的同事,Play的場所也由一開始的床上拓展到了後來的浴室、廚房、餐桌、客廳……
辦公室?當然也是試過的,雖然那起源一個誤會
某天下午,楚恬剛從外面忙了回來,忽然看到陸禹夏辦公室進去了一個大美女。
美真的是美,那女人雖穿著西服套裙,但傲然的身材還是不容忽視的,她胸前兩顆紐扣鬆開,嚴肅中又帶了一股隨意,雖然五官不是特別精緻,但配在一起格外賞心悅目,尤其是那種骨子裡面透出來那種慵懶與性感。
而那美女對著陸禹夏態度親暱;楚恬看到的第一眼,就不覺腦補出了對方擺出千百種姿勢勾引陸禹夏的情形。
雖然她相信陸禹夏不吃那一套,雖然覺得陸禹夏不應該喜歡哪一款的女人;但看到對方臨走時還不忘同陸禹夏拋媚眼,楚恬的醋罈子還是忍不住打翻了。
“剛才的客戶很漂亮呢。”
等送走美女,楚恬坐到陸禹夏腿上,勾著他的脖子問道。
“嗯。”陸禹夏淡淡嗯了一聲。
還嗯?他不是應該否認的嘛,他不是應該說那客戶沒有她美嗎?雖然這樣的回答,楚恬本人都覺得實在太過違心。
“不該解釋一下嗎?”沒有得到滿意答案的楚恬繼續問道。
“解釋什麼?”陸禹夏。
“解釋下你們什麼關係,解釋下你做了什麼讓對方這麼喜歡你啊?”楚恬鼻尖貼著陸禹夏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