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了平時一貫凌厲的神情,陸禹夏側臉的輪廓完美地像是藝術品,混身散發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氣質,別說是陌生女人了,哪怕楚恬對著這張臉這麼久了,此刻,仍覺得有點把持不住。
眼見對方躍躍欲試,楚恬忽然玩心大起,趕在對方出手大步朝著陸禹夏走去。
"請問先生晚上是一個人住嗎?"風衣的扣子已經全部被她解開,她露出裡面包臀的裙子,手搭在欄杆上,擺了個自認為無比突出曲線的造型問道。
“?”陸禹夏疑惑的看著她。
“那看來是了。”楚恬於是湊近了一些,拋了拋媚眼道:"先生需要服務嗎?全套的,只要——"
一時演上了過癮,楚恬隨意比了個數,她學的似模似樣,可惜陸禹夏並沒有什麼表情,感到背後兩女人灼熱的視線正直直盯著她,她不免有點尷尬了。,
"貴了?看你長得這麼帥——,要不我給你打個折吧。"自己加的戲,含著淚也要演完,楚恬於是繼續開口。
十來度的天氣,海上風又大,她擺著姿勢的身體有點抖,於是忍不住用手指去勾陸禹夏的掌心。
終於,陸禹夏開口道:“走吧。”
靠,這也行……
之前打算搭訕的兩個女人頓時你瞪我我瞪你,完全一副譁了狗的表情。楚恬還想著轉頭給他們來個挑釁的眼神,陸禹夏忽然伸過手來拉他,然後兩女人頓時看清兩人手上的戒指。
切,敢情這是小兩口在鬧著玩呢。
兩個女人不屑地散了,楚恬被陸禹夏拉著回了船艙,關上門後才覺得自己演的有點過了。
“完了,禹夏,我好像被你寵的有點無法無天了。”她率先開口道承認錯誤道。陸禹夏沒有說話,只是將人抵到了船艙壁上。
“完了嗎?” 他問她,指的卻是她的生理期。
“嗯。”楚恬應了一聲,伸手去解陸禹夏的衣服,陸禹夏的手機卻忽然響了。
額,這麼晚居然還有電話。
楚恬看了一眼掛鐘,按說中國現在應該是後半夜吧, Boss果然不好當。
楚恬自己去洗澡,出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陸禹夏正站在陽臺吹風,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有什麼煩心事嗎?”她問他。
陸禹夏搖頭,然後將她困在他和圍欄間低頭去吻他,海風撲面而來,帶著溼溼鹹鹹的,氣息,她的鼻腔裡充滿海浪和他的味道,逐漸舌根發麻,渾身癱軟。
回過神來時,人已經被抱回屋內。
陸禹夏如平常一般一邊吻他一邊去解她的衣服,楚恬卻感到陸禹夏有些心情欠佳。
生意場上的煩心事,她一般不同她說,即便說了,她也是聽不懂、幫不上忙。不過,床笫上,她還是想要盡力取悅他,讓他將這些煩惱拋在腦後。
“先生要試下全套服務嗎?”從床上翻身坐起,她騎在他身上,找回了剛才沒演完的劇本。
“全套?”陸禹夏配合地問道。
楚恬然後愣了,全套什麼的,她也不過隨口說說,根本不清楚有些什麼。
不過沒事,先脫就對了。
“嗯,全套。”
坐在陸禹夏身上,楚恬解了他的扣子,開始從他的喉結一路向下輕吻;瞥到屋裡的小冰箱的時候,她忽然停住了。
“想要試試冰火兩重天嗎?”從冰箱裡取了塊冰塊,含在嘴裡,楚恬問陸禹夏。
陸禹夏蹙眉,忽然低下頭扣住她的腦袋撲捉她的唇,含吻吸吮,沒一會兒,冰塊便從楚恬嘴裡已經到了陸禹夏口中。
“你?”
楚恬還沒明白陸禹夏的意圖,他的手掌已經沿著她美好的曲綫上下游移,三兩下將她的睡衣剝了個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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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軀體嬌嫩瑩白,楚恬躺在床上,柔順的長髮泛著淡淡的白光。
陸禹夏低頭去吻她,含著冰塊的唇一路從他唇角滑到耳垂、脖頸……然後攀上她潔白的豐盈,溫熱的舌與冰塊來回的玩弄著硬挺的峰頂。
一會冷一會熱的雙重刺激,讓她雪峰上面的茱萸瞬間膨脹了不少,喘息難以抑制地從齒間洩漏了出去,腿間不斷湧出渴望的潮溼……
鎖骨、乳房、肚臍……陸禹夏溫熱的口舌不住在她身上游走,直到他蹲在她的雙腿間,舔吻著她的膝蓋逐漸舔至大腿根。
他想做什麼?楚恬瞪大眼見,眼見這陸禹夏朝著她腿間吻去,連忙出聲制止道:“不要,髒——”
話還沒說完,身體卻已經先陷落了。
楚恬只覺得腦中“轟”了一下,心跳陡然加快,全身血流彷彿忽然停滯,接著又迅速奔湧,湍湍急急,衝得她混身燥熱,思緒如潰開的河堤,頃刻間土崩瓦解。
冰塊的稜角被磨圓,陸禹夏含著它,貼上了楚恬的褲底,來回的滑動,不停的在花瓣周圍旋轉……
楚恬陷在床上,渾身酥癢,只覺身子陷入了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慰又難耐的折磨之中,
蕾絲底褲很快就溼了個透,陸禹夏將其褪下掛在楚恬的一條腿上,他用長指撥她溼糜不堪開花唇,他興致極好的細細欣賞起來。
粉嫩的花唇上害羞般微微抖動著,即使他什麼都沒做,光是炙熱視線的注視就已讓裡面汩汩冒出越來越多的液體。
“不要看了——”曲起雙腿,楚恬忍不住想要擋住底下的春光,卻被陸禹夏著她的腿分開,用手指擠入那密縫中。
“嗯啊……”猛地一個哆嗦,她感到他含著冰塊探入她紅腫發燙的花穴裡,塞進去。
她刺激的抖了一下,夾緊腿去適應這冰塊的溫度,想把異物取出來,他卻緊捉她的腿,逼她開啟,用唇舌不住去挑逗她的敏感處。
這是陸禹夏第一次做這樣的事,他本有些潔癖的,可是看著楚恬在自己身下動情的樣子,他便無比自然地做了。
味道……額,有點澀,但沒有異味,甚至帶有淡淡的幽香。
他想他大概能明白她為什麼喜歡幫她口的感覺了,不是生理上的快感,只是心理上的,就像她越是羞澀,他越是喜歡,越是想要狠狠折磨她逗弄她。
他的唇舌穿過密不可見的細縫,靈活地穿梭著,探入更深的地方。
冰塊是涼的,唇舌是熱的。
陸禹夏的表情認真又專注,好似在品嚐著什麼美食,凡是被他舔吻的地方都帶著涼絲絲的麻,楚恬被他被刺激的一縮一縮的,情慾席捲全身,扭動著身子,說不出的迷亂和敏感。
海潮陣陣,船艙外的走廊上偶有行人經過,發出細微的聲響。
楚恬拼命壓抑著自己的呻吟,雙手緊緊抓著床單……終於在他的頭埋進中心時,渾身顫抖發出不可遏制的尖叫。
似乎有液體不受控制的從體內噴了出來,溼淋淋的不住從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