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卻忽然睜眼,起身給自己倒了杯水喝。
靠,這是走得動呢?虧她剛才還扶了他一路。
楚恬瞪著施航,正打算控訴一番,正在這時House的電話忽然打了進了,
“House嗎……你回到酒店了嗎……唔,我還沒……晚上同朋友一起吃了飯……沒有吃很多……我知道……嗯,好……等到家了我打給你……”
楚恬打電話的過程中,施航一直望著她,楚恬被他瞪得有些不好意思,沒講幾句就匆匆掛了。
“施律師啊,你醒啦,那我先回去了。”掛了電話,楚恬同施航打了身招呼便準備撤了,走了一段又返回來,“對了,你的車鑰匙。”
她彎腰打算將鑰匙放在茶几上,然而還沒觸到茶几,手腕就被拉住了。
“施律師,你不舒服?”楚恬抬眼,看著施航。
施航沒答,只是定定看著她,“誰的電話?”
“……”這個問得是不是有點越界了。
“那個叫房維的胖子?”施航又問。
“……”楚恬有點不高興了, “施律師,你能不能別用“胖子”這詞,我承認我男朋友現在是還有點胖,不過這詞聽著怎麼都不太尊重吧。”
“男朋友?”施航的目光忽然變了,他忽地站起身,傾身靠向楚恬。
楚恬察覺到他眸光裡危險的意味,用力想要掙脫她被他握住的手腕,誰知對方卻拽得更緊,反扣著她的手腕壓在她的腰後,壓著她靠向他。
這場景,讓楚恬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施航,你別亂來……我都說了我有男朋友。”楚恬有些慌。
施航沒答,扣著她腰的手不斷收緊,他健壯的身軀帶著炙熱體溫漸漸貼近她,惹得她身子不由自主地輕顫。
“男朋友,你們什麼時候開始的?我沒記錯的話,你上個月還為陸禹夏哭得死去活來的,這麼快就交男朋友了?你確定他不是你忘不了陸禹夏找的替代品?”施航嘲諷地開口道。
楚恬一時語滯,施航便扣住她的肩膀,埋頭咬住了她的唇。
都說一個聰明的人不會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楚恬覺得自己大概是太蠢了,以至於她不僅在施航身上跌倒了兩次,還是兩個地方。
她不僅曾兩次因為喝醉同他酒後亂性,她還兩次被喝醉酒的他強吻。
唇舌被兇猛地吻住,他咬著她的唇瓣,用舌頭兇狠地去扣撬她的牙關,她吃疼地張開嘴,他便愈發變本加厲,吮啃咬噬,灼熱的熱氣便立馬充斥著她的口腔,像是要把她吞併。
楚恬被吻得有些懵了,大腦缺氧得厲害,以至於被放開時她都還在不住喘息。
而施航,趁著楚恬喘息的空檔開始脫起了衣服。
大衣,馬甲、領帶……楚恬回過神時,施航襯衫的扣子都已經解完了,露出一溜精壯的上身。
“你幹什麼?”楚恬後退了兩步。
“幹什麼?”施航動作未停,脫了襯衫,伸手一把把她拉了回去,吐了一句髒話:“幹你!”
說完拽著她一把按倒在沙發之上。
他把她禁錮在沙發上,裸著上身強悍地壓制著她,禁錮住她的雙手,一顆顆去解她外套的扣子……
楚恬試圖反抗,但施航力氣之大,讓她掙脫不得,她的反抗只會讓已經醉了的人更加興奮。
“施律師……施律師……你…你別亂來啊……”
外套被解開,拉扯中楚恬薄薄的寬領針織衫再擋不住外洩的春光,她慌亂的開口。
施航頓了頓,看著她,忽然伸手從她針織衫裡探了進去。
“楚恬。”她的名字被他暗啞的嗓音叫出來,頗有一種誓不罷休的意味。
“如果你試圖用一段新戀情來忘記,我不介意幫你——”他看著她,眸光兇狠,炙熱的大掌按在她的胸前,摸著她心口的位置,“我不介意幫你把某人從這裡趕出去。”
————
我有罪,肉比我想象中要肥厚,今天碼不完了,大家還是明天來吃吧;頂鍋蓋逃走——
淪陷
親口從陸禹夏口中聽到他要結婚的訊息後,楚恬只哭了一場,便強行將此頁揭了過去。
可是,一切真的就那般輕易地揭過去了嗎?
儘管她用理智剋制了一切消極的情緒,沒有再如之前一般自暴自棄,也沒有放縱地暴飲暴食——
然而,夜深人靜的時候,偶然從夢裡醒來,她還是會恨,還是會痛,還是會無數次想要撥出某個號碼,嚎啕大哭或者歇斯底里一場……
她不得不承認施航的話說的是對的;儘管她當初答應House交往,是因為被他一番話觸動,但潛意識裡,她又何嘗沒有用新戀情遺忘陸禹夏的目的呢?
楚恬失神的當口,針織衫早已經被掀到肩頭,身上的男人已經粗暴的解開了她的內衣,將她黑色的蕾絲胸衣虛掛在胸前,根本掩蓋不住底下那波濤洶湧的風光。
施航一手攥住她纖細手腕,一手五指大開,不住揉捏著她胸前的起伏,他看出她在走神,臉上忽然浮起嘲諷的冷笑: “想什麼?想這個點,你的陸禹夏會不會也正在同伍敏做些什麼?”
他揉弄著她的力道,兇狠又貪婪;楚恬想起陸禹夏曾經被她撩得厲害地的時候,也會這樣,一副恨不得要把她捏碎了,拆吃入腹的樣子。
陸禹夏現在做什麼呢?這個點他是不是正同伍敏耳鬢廝磨,他又會以什麼樣的姿勢進入伍敏,溫柔還是強悍?
腦裡不住有畫面閃過,楚恬加重了呼吸,心口還是不可避免的有些抽痛。
施航盯著楚恬,留意到她的神情變化,眸色愈加深沉,彷彿蟄伏野獸,隨時都要衝破牢籠。
他深吸了口氣,忽然用力將楚恬翻了身。
楚恬還沒反應過來,人就被按進了沙發裡,被他擺成跪趴的姿勢。
身體凹陷在沙發裡,臉抵在抱枕上;一頭黑髮更散落下來,完全遮住了她臉上的神情。
施航三兩下就脫了她的外套,將她的裙子推至腰間,扯下她肉色絲襪,拉下她的底褲,鬆垮垮的掛在膝蓋上方。
“施航,你別亂來……”“施航……你喝醉了……你快停下”“施航……你會後悔的……”
期間楚恬想要掙扎,卻被施航鉗制得更緊,他從背後覆上來壓著她,炙熱的胸膛貼著她光裸的脊背:“後悔?後悔沒讓你爽到?”
說完,他的手掌附上她敏感的陰唇,按壓著她敏感的花核,將中指插了進去。
瘋了,楚恬覺得自己真的要瘋了。
雖然理智上她知道自己應該抗拒,然而身體卻不可遏制地溼潤起來了。
好久沒有跟男人做如此親密的事,身體乾渴地希望被慰藉,她感覺她下面爭氣地瀉出了熱流,慾望像觸鬚一樣爬上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