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雙腿被分開,男人挺著粗硬的陽具已經頂在了花穴口,意識到自己毫無反抗之力,瑤姬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
她曾經以為自己可以的,不動聲色地阻止猝然到來的這一步,可事實證明並不是她靠智慧逃過了一劫,而是這個男人沒有來真的。一旦他不再忍耐,她所有的討好、咒罵、抵抗,都只是徒勞。
她沒有辦法講道理,更無法付諸武力,在這個陌生的,孤獨的世界裡,她只是一個生命和尊嚴都操於他人之手的廢物。
她越哭越傷心,嗚咽聲也越來越大,不知不覺間,男人的手鬆開了。不再被桎梏的手腳一獲得自由,她立刻將自己蜷成一團縮在角落裡。淚水不斷地湧出來,被男人緊緊箍住的腳踝和手腕上都浮出一圈紅痕,正隱隱作痛。
一隻大手試探地搭了上來,瑤姬一把將其甩開,她並不回頭,只是自顧自地抽泣,而那人也沒有再繼續碰她。
不知過了多久,她哭累了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朦朧間,似乎有一隻手將她抱起來放在獸皮上躺好,她不滿地扭了捏身子,真硬,這張該死的床。
醒過來的時候,天又已經大亮了。
瑤姬走到角落裡的石臺旁,用陶盆裡的水照了照,眼睛腫了,像兩隻桃子一樣紅通通的。一覺睡醒之後,昨晚的怨恨似乎也消散了,她不由地嘆了口氣,日子總還是要過下去的,她不能一直這樣消沉,她還要靠那個男人尋找回去的線索。如果……如果今晚他想要,那就順從吧。
可出乎她的意料,男人沒有再強逼她。
他一整天都忙忙碌碌的,除了中午的時候掀開門簾看了她一眼,把裝滿野果的樹葉放在門邊後,他沒有表示什麼,沉默著便離開了。瑤姬吃了幾顆野果,見眼睛已經差不多消腫後,掀開門簾走了出去。
這是她來到這裡後,第一次在白天出門,明明不過是三天的時間,她卻有一種恍然隔世之感。白天的村寨裡並沒有多少男人,來來往往的都是女人和小孩,幾個小孩見到瑤姬站在門外,忍不住都好奇地看她。
瑤姬朝他們招了招手,孩子們頓時作鳥獸散,瞬間跑了個精光,只剩下一個約莫八九歲的小男孩站在那裡,瑤姬從樹葉裡拿出一顆野果又朝他招手,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來。
瑤姬和小男孩連比劃帶猜測的,總算弄清楚了這個孩子的名字,他叫太山,正巧就住在木笙隔壁,瑤姬又把幾顆野果遞給太山,比劃著希望太山能教她說話。太山的迴應是拍著胸脯嘰裡咕嚕說了一長串話,瑤姬聽不懂,但也知道他大概是同意了。
雖然一心盼望著能回到現代社會,但瑤姬知道,學會這裡的語言是很有必要的。她天生聰慧,早在這幾天和木笙的交流裡就連蒙帶猜地學會了不少詞彙,也推測出這些遠古人的語言還未成體系。既然未成體系,那就說明難度不大,只要掌握大部分的常用詞彙,日常交流就夠用了。
而她的學習方法是指著一樣東西讓太山告訴她發音,事實證明她的推測沒錯,遠古人的語言不僅還沒有成套的語法,連詞彙量都很少。相近的物品往往會被用同一個發音來表達,比如樹和草,石頭和泥土等等。
這讓瑤姬信心倍增,學起語言來飛快。太山顯然為她的記憶力感到吃驚,指著她不斷地說:“西姆伊,西姆伊。”瑤姬曾聽其他人這樣形容過木笙,猜測這應該是誇讚的話,笑眯眯地接受了。
眼看著太陽快要下山,她把剩下的所有野果都塞給太山後,目送著小男孩回了家。
村寨裡很快喧鬧起來,外出狩獵的男人們三五成群返回,各家各戶的石屋都升起了裊裊炊煙。瑤姬站在門邊,看到那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視野中時,下意識就想往屋裡躲,但還是止住了,她必須要為未來打算。
她微微昂起頭,不閃不避地迎上了男人的目光。木笙似乎愣了一下,他的身旁走著那晚和他爭奪過瑤姬的年輕人,他轉頭和年輕人說了幾句話,便快步朝瑤姬走了過來。
“撒拉。”他聽到女人輕聲說。
木笙大吃一驚,甚至不可置信地看著瑤姬,瑤姬忍不住臉上一熱——這是遠古人習慣用的問候語,她不會為昨晚的事道歉,因為她並沒有做錯,但適當地釋放出善意是必須的。
說完這句話,她有些不自在,看也不看木笙,連忙轉身往屋裡走。男人跟在她身後,有些手足無措,一連聲地回了好幾句“撒拉”,他站在原地,見瑤姬回過頭,下意識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笑容,又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整個人傻兮兮的。
這木頭,瑤姬哭笑不得,隨即指著自己的肚子瞪了木笙一眼,男人恍然大悟,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很快又捧著滿滿一樹葉的野果跑了回來。
瑤姬卻搖了搖頭:“不是這個,”她用遠古人的發音道,“肉。”
對木笙來說,這一天的驚喜顯然太多了。他的女人不僅使用部落的語言向他問了好,還主動要求吃肉。在此之前,他不是沒有意識到,她的所有舉動其實都表現出對部落的抗拒,她與這裡格格不入,也並不打算融入這裡。
而那句“撒拉”就像是一個訊號,木笙又驚又喜,火急火燎地衝向部落裡的“公共食堂”——他們這些沒有成家的獨身男人都是聚在一起吃飯的——捧回了滿滿一陶碗烤得外焦裡嫩的肉。
這天晚上的大部分時間,就在瑤姬埋頭和那碗肉作鬥爭,木笙坐在旁邊一臉傻笑地看著她渡過了。吃完了晚餐,瑤姬站起來,正欲把陶碗拿去洗一洗,卻被木笙一把奪過。他推了推瑤姬示意她去休息,自己拿著陶碗往外走——臉上還掛著那傻不拉幾的笑容。
瑤姬覺得好笑,心裡又有一點軟。等到木笙洗完碗回來的時候,掀起門簾,看到的就是小女人背對著他躺在獸皮上,她的那兩件“寶貝”疊得整整齊齊放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