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陛下見笑了。”
燕齊光神色如常,只道:“汗王與左翼王手足情深,實在叫人羨慕。”
聶長戈的身世並非隱秘,尤其燕朝對草原諸部,自有暗地裡的探子,自聶長戈有崛起之勢起,他的身世就擺上了燕齊光的御案。只是聶長戈此人,與前些日子燕齊光叫韓耀去探聽的事,實在太過風馬牛不相及,連心思縝密多疑如燕齊光,也竟一時沒有將兩者聯絡起來。
還是聶長河方才一句話,如打通了兩件事之間堵塞的任督二脈一般,倒叫燕齊光忽然全都聯絡起來了。
他想起韓耀摺子上的話,目光沉下來,目光在聶長戈下頜角的疤痕上輕輕一瞥,又收回眼神,重新舉起一碗酒,可能今晚到底還是喝了一些,二十餘年的養氣功夫居然一時沒用起來,話裡話外就漏了一份挑釁:“左翼王已輸了,汗王不再來嗎?”
聶長戈雖不知為何,但這份兒挑釁卻是聽出來了,他也不甚介意,兩國的關係,席上再如何言笑晏晏,暗地裡的波濤洶湧,別人不知道,他和燕齊光是不可能不清楚的。聶長戈還只當是烈酒入腸,所以言語間難免帶出來,根本沒往別的地方想,因而也不肯示弱,舉起碗回敬一次:“但如陛下之意。”
在場最清醒的韓耀剛剛聽聶長河這幾句,不由一愣,又想到了什麼,側目看了一眼神色語氣大不如常的燕齊光,電光火石之間,已猜到燕齊光定是想起了先前那樁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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