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匆的傷也慢慢地在癒合,安捷發現,這孩子好像越來越不對勁。
一開始,安捷覺得這崽子就不會好好說話,開口就嗆人,雞毛蒜皮那點的小事都能讓他上升成陰謀論,反正在他眼裡就沒好人,看誰都苦大仇深。雖然一個人實在無聊了的時候,也會沒事找事藉著包紮傷口的時候跟自己窮貧,但是很少會主動邁出臥室那一畝三分地。
可是這段時間也不知道吃醋了哪家的假冒偽劣耗子藥,態度好得讓人頭皮發麻,讓幹什麼幹什麼,幾乎有那麼點討好的意味。有事沒事在他眼皮底下亂晃,他也不幹什麼,就是好像要保證出鏡率似的,晃得安捷想把他一腳踹到塔克拉瑪干去。
忍字頭上一把刀,對於安捷這麼一個習慣了流浪、習慣了“在路上”的生活方式的人,讓他在這樣一個喧鬧的大都市裡安穩地住下來,本來就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那種心上的空虛和異樣的不安全感無時無刻不讓他心情煩躁,更不用提莫匆這種有點類似狗皮膏藥的行為。
幾乎把他跑了一趟關外積累下來的好心情掃了個光。
偏偏這個本來敏感無比的人,好像一夜間瞎了似的,居然感覺不到主人隱隱排斥的態度,一點都沒有要走的意思。於是就在莫匆身上稍大的傷口已經差不多都結上痂了以後,安捷明確地下了逐客令:“你不是跟你妹妹說做假期社會實踐?這假期快完了,社會實踐也差不多該做完了吧?”他拍拍莫匆的肩膀,“差不多,找個日子你也可以回去了,用我給你找套行李去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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