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得住，光是這一點，就由不得他不妥協。

趙家主心裡憋屈，面上卻還是不動聲色，“那麼閣下，想跟我們談什麼？”

穆長生道：“兩件事。第一，我是為應天而來。”

左家主聞言便道：“應天不過是個披著人皮的妖魔，還指使其他妖魔殺害了六十多個覺醒者。你也是覺醒者，不站在我們這邊，難道反而要為一個妖魔說話？”

聞言穆長生看向左家主，面上露出一個有些古怪的笑容，道：“我本來就是站在應天一邊的。”

坐在一旁充當隱形人好久的季家主聽了這話再也忍不住了，道：“你作為人類，卻跟一個惡貫滿盈的妖魔站在一邊，難道不覺得羞恥嗎？”

穆長生卻道：“什麼是善？什麼是惡？符合大部分人利益的，便是人們所認同的善，與之相反，則是惡。我壓根不覺得應天是惡，我認為跟你們相比，他反而十分可愛。”

會覺得殺害了六十多個覺醒者的妖魔主使很可愛，這人是有毛病吧？季家主此刻越發覺得穆長生可怕了。

趙莊深一直在不動神色地觀察著穆長生的神色，見狀便道：“所以閣下前來，是想讓我們不再追究應天害人之事？”

穆長生毫不客氣地點頭，“沒錯。”

站在趙家主身後的趙成安忍不住道：“可那是六十多條人命，閣下以為只憑你幾句話就能輕輕揭過？”趙成安原本對穆長生的印象十分不錯，可是現在他失望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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