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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走過來了。葉秉添個子不高,氣場強大,生得十分威嚴,不笑的時候還透著股狠厲勁兒。

傅亦霆握著她的手道:“快見過三爺。”

“三爺。”許鹿鞠躬,以示尊敬。

“老六,什麼時候交了這麼漂亮的女朋友,怎麼也不說一聲啊?”葉秉添問道。

他身後的人都等著看好戲。都知道今夜的宴會是三爺為了六爺特地辦的,六爺不領情就算了,還故意領了個女伴來,也不知道要怎麼收場。

“一直沒機會帶她來見三爺,她也不太善於交際。還請三爺別怪罪。”傅亦霆很自然地說道。

葉秉添盯著許鹿,雙目如鷹隼。許鹿有點膽寒,不由地靠向傅亦霆。這位可是青幫的當家,手上沾過人血的狠角色。聽說他的一個姨太太,因為跟家裡的小廝眉來眼去,被他把衣服剝光了,扔在雜物間裡,讓十幾個手下凌.辱,最後還被他活活地抽死了,屍體都不知道扔在哪裡。

他此刻的目光,就像刀鋒一樣銳利。

“六爺……”許鹿小聲叫道。女人該示弱的時候,還是得示弱。尤其在這麼強悍的男人面前,得讓眾人覺得她無害弱小才行。

傅亦霆感覺到她的害怕,一隻手摟著她的腰,將她半抱在懷裡,對葉秉添笑道:“三爺,她年紀小,還涉世未深,您別嚇她。”

許鹿愣了一下,因為禮服輕薄,腰上那男人的手臂,熱量一陣陣地傳到她的面板上來,她的臉頰也不由地跟著發燙,看著便有幾分嬌羞的模樣。

葉秉添這才笑了笑:“就你護犢子!怎麼是我嚇她?剛才看她跟那幾個外國人交流的時候,膽子倒是大得很嘛?老六,這位小姐家裡是幹什麼的?眼生得很。”

傅亦霆早就想好了說辭:“她不是上海人,我在外地出差的時候認識的。家裡做點小生意,留過學,原本就嬌氣得很,也不懂人情世故。若有什麼得罪的地方,望三爺見諒。”

傅亦霆話說得夠客氣,眾目睽睽,葉秉添也不好逼得太緊了。而且不能讓人以為他堂堂的青幫大當家,欺負名弱女子,只能遺憾地道:“你啊你啊,虧我為你遍請上海灘的名媛,辦了這場晚宴,就想給你正經介紹個女朋友。你倒好,金屋藏嬌,枉費了我一番苦心。這小子真是……罰你三杯!”

傅亦霆認罰,二話不說地連喝了三杯白酒,葉秉添才放過他。

舞池裡響起了音樂,三三兩兩的男女開始跳舞。傅亦霆帶著許鹿走到外面的露臺,這裡離喧囂遠了點,有種世外桃源的安逸。

許鹿還被傅亦霆抱在懷裡,兩個人緊貼著。他的懷抱溫暖,她有點冷,還是輕輕一掙,說道:“您可以放開我了。”

傅亦霆低頭看著她,只覺得那張臉像剛剛熟透的蘋果,很想咬一口,自然沒有放手,只淡淡笑道:“你也知道怕了?我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

許鹿知道他說葉三爺,心有餘悸地嘀咕道:“那個葉三爺的目光很可怕,好像要生吞了我一樣。”

“有我在,你怕什麼?倒是有點小聰明,懂得在他面前示弱。”

許鹿低頭不說話,傅亦霆又問道:“你在日本留學,英語是從哪裡學的?”

許鹿就知道他會問,含糊地說道:“跟著同學瞎學了點,沒有王秘書說的好,只能混一混。”

傅亦霆聽過王金生說的英語,她說得根本就不差。但他不在意這些。他在意的是,每次他被人為難的時候,她都挺身相護的那種感覺。

一陣風吹過來,許鹿只覺得肩膀上都起了雞皮疙瘩:“六爺,我們進去吧?”

傅亦霆的酒量還可以,但現在那三杯白酒上腦,他口乾舌燥,迫切想找點解渴的東西。他捏著許鹿的下巴,只覺得那雙唇誘人,像剛摘的櫻桃,便情不自禁地低頭吻了下去。

他忍了一個晚上了,現在無人,再也忍不住。

許鹿瞪大眼睛,雙手抓著他肩上的衣料,一時之間忘記把他推開。那種陌生的,柔軟而又滾燙的碰觸,如電流一般,迅速地竄過她的心房。

“唔……”等她反應過來,發出微弱的一聲,傅亦霆已經雙手抱緊她,加深這個吻的同時,撬開了她的貝齒。

天地彷彿都旋轉起來,那苦澀的酒味,溼熱的舌頭,塞滿了她整個口腔。許鹿只覺得呼吸都被剝奪了,雙腿發軟,整個人都陷在他的懷裡,只能緊緊地攥著他的衣服,才能勉力站著。

她根本沒辦法反抗這個男人,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上。冷和熱的感覺交替,在這樣光影交織的夢境裡,好像連他的吻都帶著夢的香甜和迷離。

許鹿慢慢閉上眼睛,反正今夜的一切,不過是十二點鐘聲響起時,就會回到原位的童話故事。她不如放縱自己的感情,任性一次。

大部分人都在舞池裡跳舞,只有王金生和袁寶躲在通往露臺的玻璃門邊,看著露臺外的這一幕。

袁寶蹲下身子,拉了拉王金生,小聲說道:“看到了吧?六爺可親得真真的呢!誰說是假的?誰說只是拉馮小姐做擋箭牌的?”

王金生也蹲在他旁邊,沒回過神來。看來六爺這次是認真的,他知道,六爺動心了。

他們兩人還蹲著發愣,一個身影從他們身旁快速地走過,來到露臺上,說道:“你放開她!”

第二十章

這聲厲喝,猶如平地驚雷,一下將許鹿從夢境中拉回現實。傅亦霆放開她,將她輕推到身後擋著。

風是刺骨的,還有花園深處傳來的草木香氣,全都真實的如同眼前那個人的怒火。

傅亦霆看向忽然冒出來的不速之客,皺眉問道:“你是什麼人?”

邵子聿盯著傅亦霆身後的許鹿,因為情緒過於激動而微微喘氣:“剛才我沒有認出來,你是馮婉,對不對?”

許鹿不置可否。傅亦霆代為說道:“這是我的女伴,你認錯人了。”

“怎麼可能認錯?一個人的容貌就算可以修飾,身高呢,聲音呢?你敢不敢跟我說話?像那天在馮家一樣!”邵子聿義正言辭地問道。

許鹿沒想到邵子聿會這樣貿然地衝過來,一時間沒想到應對的方法。邵子聿反而像是得到證實了一樣:“怎麼,你心虛了?”

站在門內的袁寶和王金生見狀,一個連忙關上了玻璃門,防止被旁人或記者看見,一個走到露臺上來,企圖勸走邵子聿。

“這位先生……請您冷靜一點。您真的認錯人了。”王金生說道。

“你們別騙我!我可能認錯,但別人也認出來了,那就肯定不會錯!”邵子聿整了整領帶,一本正經地說道,“馮婉,你怎能做出這麼不知禮義廉恥的事情來!傅先生,你跟誰在一起,我當然無權干涉。但這個女人,她跟我是有婚約的!”

“婚約”兩個字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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