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這麼看著，江流沒來由地覺得有些壓力了。

然而柳暗和白沙也不知想到什麼，臉色也突然變得有些莫名的古怪。

江流嚥了咽口水，說道，“墨前輩，不知你是否聽說過一個關於你的傳言，”

“說來聽聽！”墨君夜聲音不成不淡地道，他和雪傾顏才剛回到仙界沒多久，其實他不在的這十年來，關於仙界發生的事，他還真不太知道。

就算是前世的他，也不會刻意地去了解有關於別人的事。

除非是有什麼令他感興趣的秘境或者東西，他才會跑去看一看。

而雪傾顏聽到此話，卻是不由自主地豎起了耳朵聽。

“聖殿的聖女在七年前，曾在龍鳳台之上，立下一個天道誓言，此生非你不嫁。”江流說到最後，語氣直接變得有些小心翼翼了，還特意地瞄了一眼雪傾顏的反應。

氣氛一時之間，突然變得有些靜寂起來。

江流和白沙還有柳暗是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頗有些忐忑地等待著墨君夜或者雪傾顏開口雪傾顏原本還饒有興致的神色，瞬間黑沉了下來，皎了咬牙，目光也是驟然變得十分凌厲，聲音陰沉地道，“一個聖宮的少宮主還不夠，現在竟然還來一個什麼聖殿的聖女。”

“我不認識她。”墨君夜淡淡地道，“誓言是她自己許下的，與我無關。”

最重要的是，任何的天道誓言對他都是沒有約束力的。

“能發出這種誓言的女人，估計也是一個賤貨。”雪傾顏咬牙切齒地道，“我討厭這個女人，簡直比赫連驚天還要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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