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京城根本就等不到肅王來救援。是肅王入京之後為了奪權這才藉機汙衊，屠我滿門！”

明紹棣眼中閃過疲憊和無奈，他低聲斥道：“阿蘊，我不是跟你說過，這些話再不許說嗎？那時你遠在江西，京中形勢半點不知，只因為你信你父親，就不信陛下，不信滿朝的文武大臣，不信三司的會審。可是若這是支援你的信念，你放在心底也就罷了，擺到面上拿到嘴上來說，你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嗎？”

可是這話一出口，他看到車氏猛然就變了神色，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他嘆了口氣，上前摟了她，勸道：“阿蘊，事已至此，你總要往前看，不為自己，也要為我們的孩子想想。父親說這只是他的提議，也並不是就決定了，這事情若你真是不想，也並不是沒有轉機，只要祖父祖母或者三妹妹不同意，這事也成不了。只是阿蘊，”

他的手摟著車氏，聲音痛苦，道，“感情上我自然也萬分不願把舒哥兒過繼到二房，可是理智上來說，舒哥兒過繼到二房，的確對他的前程更為有利。不說祖父祖母還有太后會念在二叔的份上，再不會計較舒哥兒的出身，就是肅王那邊，看在二叔和三妹妹的份上，也不會為難舒哥兒，還有對妤姐兒的前程，也是有利的。”

他知道他這麼說會刺痛自己的妻子，但妻子並非是無理智之人，這話雖痛卻現實，她不能一直沉浸在痛苦和憤怒之中不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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