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虛弱的笑容，“13...我沒事...”

關千厲只感到13抱住自己的力道越來越緊。

漸漸地，關千厲察覺到不對，他發現13的身體有些許顫抖。

關千厲愣了一下，也回抱住13，安撫般地撫摸上他的後背，“13...不要哭...”

13顫抖地越來越厲害，關千厲聽到他哽咽的聲音。

聽著13的哭聲，關千厲也很想哭，但是他還記得自己說過的話。

如果13先哭了，自己可以安慰他。

“13...已經沒事了...”關千厲拍了拍13的後背。

13好似失去了全身力量，靠在了關千厲的身上。

關千厲扶著13，緩緩地放下他，讓他跪下來，自己也跪著。

13緊緊地抱著關千厲，哭聲也越來越大。

關千厲仍是安慰著13。

是第一次呢...

13在自己面前...近乎嚎啕大哭...

“13...別哭了...”關千厲抓著13的肩膀，扶正他的身子。

13頭垂下，兩邊長髮遮住了臉頰。

關千厲看不清13的臉。

13用手抹了一下雙眼。

關千厲雙手捧著13的臉，抬起。

他伸出食指抹去13眼角還殘留的眼淚。

關千厲看著食指上的水滴，是晶瑩剔透的，淚珠。

關千厲眼中透露出驚訝的神色，“13...太好了，你流的不是血淚，是和人類一樣的，透明的...眼淚啊。”

13也微微有些吃驚，不過現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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