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潘博站在他的身旁，兩人中間隔了兩拳的距離，但還是在余光中瞄到了他舉著A4紙的左手微微顫|抖。

他好像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聲音，以一種奇怪的腔調念著紙上的文字。潘博雙眼直視著前方，發現捲髮女人的眉頭緊緊皺起，嘆了口氣，低頭在紙上開始寫字。

21號男生唸完最後一句話時，聲音已經有些哽咽了，但他硬是把喉嚨裡翻滾的聲音嚥了下去，朝著長桌的眾人鞠了一躬：“我念完了，謝謝老師。”

捲髮女人沒有再看他一眼，和潘博對上視線說：“22號開始。”

潘博被那道審視的目光看著，心跳也加速起來，他深吸了一口氣，放下手中的紙，準備開始。

這三句臺詞的語氣、感情都不一樣，潘博不知道這是劇中人物的臺詞，還是劇組隨機安排的臺詞，只能根據字面上的意思去揣測人物蘊含的感情。

長桌後只有捲髮女人一直看著潘博，於是潘博對著她的眼睛，依次念出了三句臺詞：

“你不知道，話也是可以有刺，可以傷人的嗎？”潘博的目光炯炯，表情隱忍中帶著憤怒。

緊接著，他的嘴角輕揚，笑吟吟道：“我很開心你能這麼說。”

最後一句，潘博眼光如刀，語氣冰冷地說：“你碰過的，我不要了。”說完，他也鞠了一躬。

捲髮女人雖然沒再皺眉，但臉上的表情依然很嚴肅，視線從潘博身上移開，對著許逸說：“23號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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