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一點，莫名的和賀曜很像。

兩人很快聊到了一處去。

……

聊到一半，衛雅出去接電話了。

林啟還保持著剛才的乖巧模樣，期待得賀曜道：“怎麼樣？我表現得好不好？”

賀曜小聲道：“超級好。”

林啟一下鬆了口氣，“呼，那就好。”

想到什麼，他抓著賀曜的手，“賀曜，我發現阿姨一點都不高冷，也沒有想象中那麼強勢，反而超級超級的溫柔。”

林啟還刻意重複了“超級”二字。

聞言，賀曜看著他，“在你看來，她對任何人都是這樣？”

林啟“嘖”了下，說：“所有人肯定不可能，大部分人吧。”

賀曜笑了下，“錯了。”

林啟看著他，“？”

賀曜伸手捏捏他的臉，繁星般的眸子漾起笑意，“僅限於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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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聽到賀曜的話，林啟看著賀曜的眼睛眨了眨，腦回路一轉，“……也就是說，你媽媽不討厭我？”

“笨蛋，怎麼可能討厭？好歹也是我費盡心思追到的人，我看得出來，她很喜歡你。”賀曜懲罰似的揉了揉他的臉，“還有，她已經把你當做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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