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經能夠殺人了。

要問她為什麼知道的那麼清楚，是因為她在義父的回溯鏡裡，她感覺到若彩姐姐的魂魄，那記憶裡猙獰的姐妹爭執，是她靈魂的最後不甘。

她明明想要她的命，卻惺惺作態，這麼多年於五國尋覓花若彩的蹤跡。

是為了愧疚還是想要繼續殺人滅口呢？

義母死了，姐姐也死了，義父一個人孤苦伶仃，花冰雪她為什麼還活著？

“不，你不可以再尋死…”怎麼會有這樣的一個人，對她一直以死相挾，就只是為了和她在一起？

這樣霸道的愛，是真正的喜愛嗎？

“那你答應我了？”雪飛瓊驚喜的抬眸，隨即走到花冰雪身前：“活著一輩子，你總會明白，你會遇見一個你躲不掉的人。”

“為什麼要這樣痴纏？”她想不通，實在是想不通。

想不通雪飛瓊的一救鍾情，更想不通自己為什麼對她毫無招架的餘地？

“因為，愛與恨，一旦生出，不達到目的就難以回頭。就像是神使公主，她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與前世情人在一起，她考慮過結果嗎？在她們的關係未公諸於世之前，誰會贊成女子與女子相戀呢？我想，只要我努力，我想要的終有一天會成功，除非…”她停頓了片刻，而後低聲道：“你忽然愛上了別人。”

雪飛瓊伸出一隻手去，搭在了花冰雪的身前，後者欲要躲開，她卻忽然道：“別躲，我只是想要摸一摸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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