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什麼？”戚笙歌道。

“你喜歡男人還是女人？”葉赫那拉·瀾懿看門見山道。

戚笙歌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幅畫面，深夜街角，就是眼前這個女人摟著別的女人親吻。

“和你一樣。”戚笙歌猶豫了一下道。

“你的第一次是和誰？”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戚笙歌臉頰頓時泛起一層紅暈，咬著一口銀牙。

“如果你告訴我，我就告訴你一個你最想知道的秘密。”

“我沒有什麼想知道的。”

“哦？難道你對我的身份不感興趣嗎？”

說實在話，戚笙歌對這個女人是誰，的確很感興趣。

“好，如果我告訴你。你就告訴我，你是誰。”戚笙歌道。

“當然。”

“我至今為止還沒有談過戀愛。”戚笙歌輕咬嘴唇道，“這下你應該明白了吧。”

“哦，原來是這樣。”葉赫那拉·瀾懿嘴角泛起一抹不經意察覺的淺笑。

“現在該輪到你告訴我了。”戚笙歌嚴詞道，“你的真名到底叫什麼？你究竟是誰？”

葉赫那拉·瀾懿站起身來，用一種複雜的表情看著戚笙歌，緩緩開口道，“我的本名就叫‘葉赫那拉·瀾懿’，我的阿瑪是楊吉砮。我的妹妹葉赫那拉·孟古，後來嫁給了□□哈赤，也就是大清朝的第一位皇后。而我陰差陽錯，成了永生的吸血鬼。”

“…………”戚笙歌沒有說話，一臉淡淡的表情看著葉赫那拉·瀾懿。

“怎麼？不相信？”葉赫那拉·瀾懿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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