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和高明皓吃過晚飯後,拒絕了高明皓要開車送他回家的要求,執意搭公車回家,高明皓自知拗不過凌晨,便隨他去了,只是告別前還是再三囑咐路上小心的一類話,弄得凌晨很想發笑,他又不是小孩子了。
與高明皓告別後凌晨獨自搭上公車,望著車窗外繁華璀璨的夜景,突然心裡澀澀的……他等了這麼久就是想要一個證明自己,提升自己的機會。可惜天意弄人,這個機會來的卻太不是時候了。
他想了想高明皓剛剛和自己說的話…他覺得非常有道理。他應該把這件事和邵瑾炎說清楚,畢竟不該瞞著他的。而且借這個機會他可以看看邵瑾炎對他的心意怎樣,是不是真的可以為了他等上兩年,是不是也可以事事先為他著想。也許邵瑾炎禁得住考驗,又也許他禁不住考驗
凌晨在心裡掙扎著,他想看看在邵瑾炎的心裡到底把他看得有多重。看看他是不是值得自己放棄大好前途去對待的男人。
走到樓下時,凌晨自己深吸了口氣,默默地放鬆著心情,他希望邵瑾炎不要讓自己失望。
凌晨踏著步子往樓上走去,剛碰到門把手時,門突然開了。
緊接著、一個他意想不到的人出現在他的眼前……“嚴惜?!”
面前的嚴惜面色紅潤,神采飛揚。此時正握著屋裡的門把看著他。大大的眼睛眨了眨,然後喜悅的神情出現在他臉上,他開心的大叫道:“凌晨哥哥,你回來了!”
凌晨看見嚴惜後,也非常開心加…意外。他有些疑惑的問道:‘怎麼今天突然來了也不提前告訴我一聲,我要是早知道你會來就早點回家了。”
“我大哥突然說有事和炎哥商量,我就一起跟來了,不過我們現在準備走了,真是掃興,沒能跟你再多聊一會兒,凌晨哥哥下次去我家玩吧!”
“好的!”看著面前一臉滿足的嚴惜,凌晨心裡不由得泛起一陣疼惜,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親弟弟那般高興,再往屋裡看去,嚴莫和邵瑾炎也正往門口的方向走來,兩個人低聲討論,不知在說些什麼。
邵瑾炎一抬頭看到自家老婆站在門口扮蠟像,趕忙走了過去一把將他摟在懷裡,順勢帶著他進到屋裡來。
“老婆怎麼回來了也不進家門,在外面站著是什麼意思啊?”
凌晨看著邵瑾炎細心的為他準備拖鞋,又幫他脫掉外衣,不自覺滿意的看著邵瑾炎笑了出來。“邵保姆表現不錯,要加薪。”
看著凌晨嬉皮笑臉的樣子,邵瑾炎也跟著心情明亮,不自覺忽視了站在身旁的嚴氏兩Xiong-Di。他伸出手狠狠的捏了凌晨的鼻子一下,然後壞壞的說:“再胡說八道,晚上你就要遭殃了!”
一旁的嚴莫實在看不下去那兩人在自己面前公開調情的樣子,趕忙摟過站在旁邊一臉羨慕的嚴惜,訕訕的說道:“我們趕快走吧,別在這裡發光了!”
“不送!”邵瑾炎也不理會嚴莫的挖苦語氣,直接下了逐客令。然後摟著凌晨體貼的問道:“吃晚飯了嗎?”
凌晨一看邵瑾炎竟然如此和嚴莫說話,不禁心裡也有些同情起嚴莫來,他沒有先理會邵瑾炎的話,而是轉過頭看著嚴氏兩Xiong-Di說道:“你們再坐一會吧,現在時間還不算很晚。”
誰知嚴莫依然一臉挑釁“不了,我還有點事,先帶嚴莫走了,改天再來打擾你們倆的好事!”
“那好吧~”
嚴氏Xiong-Di走後,邵瑾炎依舊摟著凌晨沒有放手,聲音低沉懶散的問道“到底吃過晚飯了沒?”
“吃了。”
“和誰啊,自己在醫院吃的?”
“和高明皓”
看著邵瑾炎聽到高明皓的名字後一瞬間變黑的臉色,凌晨心裡大叫不好,他怎麼忘記了邵瑾炎依舊是個醋缸。
“哦?吃的什麼?”
“沒什麼啦”
“和帥哥吃飯很開心吧?”
“他沒有你帥啊!”
“說什麼也沒用!我要罰你!竟敢單獨和男人出去吃飯!”
“”
“罰你個頭啊!我要去洗澡睡覺了!”
躲進浴室裡的凌晨脫光了衣服,他剛才看到邵瑾炎一臉不懷好意的笑著說要罰他,就知道肯定沒好事!惹不起他還躲不起嗎!於是乎,趕快洗澡睡覺!把脫下來的衣服放到一邊後,凌晨剛要開啟花灑……浴室的門突然開了,邵瑾炎帶著一臉色色的笑容走了進來。
“喂。我要洗澡了,你進來幹什麼?”凌晨條件反射的拿起大毛巾擋住身體的重點部位。
“你全身上下我哪裡沒看過?還擋什麼擋!今晚陪別的男人吃飯不告訴我,我生氣了。你是不是該補償我?”
看著邵瑾炎一副振振有詞,說的很有道理的模樣,凌晨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算了,我不是在徵求你的意見,老婆滿足老公,天經地義。”說著,邵瑾炎從身後拿出一條白色的內褲,是非常非常涼快,非常非常性感的那種前面還勉強可以遮擋住重點部位,而身後的位置只有一根細細的脆弱帶子組成,凌晨看到後臉立馬就燒了起來,有些不好意思的衝邵瑾炎大聲喊道:
“丁字褲!去你的!我才不穿!我一會兒還有正事和你說呢!邵瑾炎你果然變色了,現在每天腦子裡就知道想這種事情!!”
“你有正經事和我說嗎?沒事,你穿著這個和我說的時候我聽的會更認真的!額老婆穿上這個外面只圍一條浴巾就可以了,屋裡很暖和!”出去前邵瑾炎還不忘用赤裸裸的眼光挑逗似的看了凌晨幾眼,然後把丁字褲放在浴室裡放內衣的架子上。
洗完澡後,凌晨有些無奈的看著架子上的丁字褲,猶豫了好久,還是不知道要不要穿。
今晚他想和邵瑾炎說的是關於他出國進修的正經事,穿上這個肯定會分散邵瑾炎的注意力,可是邵瑾炎那麼想看他穿這個…
哎凌晨掙扎了一會兒,還是把手伸向了那個放著白色內褲的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