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顏的記憶裡，楚總一直都是個沒心沒肺的二世祖，從來沒想過她的臉上會出現這麼挫敗難過的表情。

走到楚總身邊，關切地問：“楚總，怎麼了？”是跟顧經理有關嗎？

楚言青搖了搖頭，進了總裁辦公室。

季顏看了眼手上本來要給顧經理的咖啡，抬頭看著楚言青孤單柔弱的背影，跟著進了總裁辦公室，把手上的咖啡放到桌子上說：“楚總，剛泡好的咖啡，給您。”

楚言青怔怔地看了眼咖啡，頭也不抬地說：“這不是給顧經理的嗎？”

☆、第20章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季顏看著冒著熱氣的咖啡，心裡琢磨著應該怎麼說話才能救回場子，想了很多說辭，最後還是決定，閉嘴不說。

楚言青怔怔地望著咖啡，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就像電視回放一樣，一幕幕快速地在她大腦中閃過，且都是和顧影有關的……

許久之後，楚言青抬頭看向季顏，緩緩說：“季顏，你覺得我是個什麼樣的人？”

看著表情嚴肅的楚總，季顏一時拿不定主意，猶豫著問：“楚總，你是要我說實話還是說假話？”這實話容易，讓她說假話，一時半會兒還真誇不出來。

“實話。”楚言青的表情依舊嚴肅，和平時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大相徑庭，這一刻，還真有點兒總裁的樣子。

季顏斂眉認真地思考起來，半分鐘後才回答說：“楚總，我覺得，叫您楚二小姐比叫您楚總要更好，跟了您半年，講真……您做的那些事情，不像是一個總裁會做的。”這話既是實話，說的又委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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