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在一間酒吧門前消失的盧小米,丟尼修收回了放大鏡,當然你看不到他到底把放大鏡收到了哪裡,他決定不飛了,在魔帝世界掉毛是非常丟臉的事情,也去掉了隱身效果,從今天少用異能,做一個乖乖的人界人,丟尼修想清楚了,帶著那張並不適合他的臉朝酒吧前進了。
希律修還站在原地想那顆藍色的心臟,“喂,我說希律修,你放棄吧,你父親都解決不了的問題是你站那想能想明白的麼?”丟尼修站在100米開外用隔空傳音叫喊。
希律修掏了掏耳朵用隔空傳音回“用隔空傳音就不要這麼大聲行麼!我的是耳朵不是噪音回收站!”
丟尼修望望天表情很尷尬羞紅了他的臉頰,畫面極其美觀,在一個冷峻的臉上泛起兩朵小紅暈,哦呵呵呵~,他剛剛想喊來著但是怕希律修聽不見,於是使用隔空傳音,然後又忘記了在使用隔空傳音,於是就……就那樣了嘛~
他還在這小小的羞澀著,希律修已經跟了上來,白了一眼丟尼修,就往前走了。丟尼修看希律修根本就沒想搭理他,自然也就把那什麼該死的羞羞心丟到一邊去了,跟上了希律修,二人站在酒吧門前,閃閃發光的招牌《殤伴》映入二人眼簾,丟尼修在希律修耳邊悄悄的說“你說他這個名字是不是有歧義啊,比如說,老婆給老公打電話問他在哪,老公就回答:在殤伴。聽起來很像是說在上班啊!”
希律修給了丟尼修一個‘你是白痴’的眼神就推門進去了。丟尼修揪起那個‘你是白痴’就甩到身後去了,拍了拍手也推門進去了,那個‘你是白痴’就那麼孤獨的被丟在了大街上,然後被某個倒黴蛋踩走了。
殤伴裡面,燈光昏暗,昏暗的燈光下,調酒師輕輕地搖擺著身體,極其優雅地調配著一杯五彩的雞尾酒;閃爍著急促的霓虹燈光,吸引著一個又一個飢渴而又需要安慰的心靈,混雜的空氣中瀰漫著菸酒的味道,音樂開到最大,幾乎要震聾人的耳朵,一群男人在舞池裡瘋狂的扭動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打扮妖冶的男子慵懶的倒在男人堆裡面玩,用輕佻的語言挑逗著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人。沙發上三三兩兩相擁的男男,擁抱接吻視若無人
丟尼修瞭然了這裡不是普通的酒吧,只是一間g、a、y吧啊,丟尼修轉動腦袋尋找希律修,一眼找到了那個到哪都發光的希律修,此時希律修正被一個長相猥瑣的大叔纏著,漂亮的小臉皺成了包子,但是即使是這樣也是一個俊美的包子,丟尼修沒準備上前幫忙,因為這種事兒都解決不了那就不是神帝世界大帝,不現在是神帝世界傲帝,希律修了。
“喲,小哥新人啊?以前沒見過啊,有沒有興趣跟哥哥玩玩啊,哥哥有錢~”猥瑣大叔滿臉橫肉,在如此昏暗的燈光下都能看到臉上的毛孔粗大的可以崴瘸一隻蒼蠅,一身的肥肉,只有那身上值錢的阿瑪尼向人們展示著這個猥瑣的男人真的很有錢。
“沒興趣。”希律修冷冷的卻富有磁性聲音從那個漂亮的嘴裡飄了出來。
“害羞!不好意思是吧!放心第一次來這兒都是這樣,常來就好了。”猥瑣男人沒有放棄,繼續勾搭。
“沒、性、趣!”這次的文字帶冰一下一下的砸向猥瑣男人,猥瑣男人被砸的一下一下往後。然後還四處找著是什麼打了他的頭。
但是什麼叫不怕死,什麼叫不知死活,猥瑣男人為你做了最好的詮釋,“小哥~怎麼能沒興趣呢,來嘛~讓哥哥親親你。”猥瑣男人越說越猥瑣,連帶著開始動手動腳,一直在看熱鬧的丟尼修適時地捂住了眼睛,但是眼珠子在指縫中露了出來。然後為猥瑣男人默哀,天知道,希律修有一個毛病就是不允許任何人碰觸他,觸者必死,當然這麼說誇張了啊,但是不死活罪也難逃,於是就看到猥瑣男人的褲子,連帶著內褲通通被脫了下來,男人‘雄偉’的雞蛋和火腿腸就那麼閃亮亮的暴露在了眾人的眼球底下。
“啊!!!!!!!!!!”男人‘羞愧’大叫,用手捂著自己的那一小坨東西,逃之夭夭了,酒吧裡頓時掀起狂笑。
盧小米出來看發生了什麼事兒,就看到希律修坐在吧檯前,於是走了過去“同學你怎麼在這兒?”雖然盧小米剛才看到了他,但是還是決定裝作不知道的好,盧小米現在心裡想的是:剛才看到了希律修和丟尼修那樣(哪樣?!)現在又出現在這裡,他們還一起上學,一起住一個房子,那就是說他們兩個是情侶關係咯,吶,他是一個有同學愛的人,自然不會因為自己的同學是同就瞧不起人家是吧,所以決定友好上前說話。
“希律修。”希律修沒有回答盧小米的話。
“額?什麼?”盧小米很不理解他為什麼突然說自己的名字。
希律修看著盧小米,心裡想的是,這個人界的人怎麼這麼笨“希律修,我不叫同學!”
這麼一說盧小米就明白了是吧,怎麼說咱也是在上大學的人“啊!我知道啊,我知道你叫希律修,他叫丟尼修,我都知道。”盧小米搓著手裡的抹布。
丟尼修?希律修轉頭就看到丟尼修坐在自己的另一邊,然後低頭攪著杯子裡的液體,他剛才好像把這個傢伙忘記了。
盧小米看人家根本沒有要跟他說話的意思,還跟他的情人含情脈脈(拜託你哪隻眼睛看到含情脈脈了!)識趣的走了,中途還回頭看了一眼希律修,什麼嘛!一點兒同學愛都沒有。
“喂,他走了。”丟尼修拿杯子撞了一下希律修手裡的杯子。
“恩。”你多說一個字會死啊!
“你忘記你是來幹什麼的了麼”
希律修睨了眼丟尼修“沒有.”
“那這麼好的機會,你為什麼不珍惜多說幾句!很明顯小可愛很想跟你說話!”
“是麼。”明明是問句,從希律修的嘴裡說出來就成了肯定句,沒有平仄,沒有語氣,沒有聲調。
“是嘛,是吧,是啊!真是被你打敗了,我覺得我這張臉站在你的身上才是絕配!”
希律修終於正視了丟尼修,看了半分鐘,又把頭轉向了自己的酒杯“不要,我還是喜歡我的臉。”
丟尼修氣的一口悶了自己酒杯裡的酒,這酒叫什麼來著,好像叫殤,由世界上最烈的酒金麥酒和蘋果醋混合而成,於是丟尼修在丟下一句“你以為本帝願意跟你換啊!你個面癱!”後,便趴在了吧檯上,一睡不醒了。
希律修看著旁邊酩酊大醉的丟尼修,被一個冷峻面孔的人說自己面癱這感覺真是說不上的滋味啊!
丟尼修長了一張冷峻的臉,雖然情緒比較多,但是都只是體現在語言上,那張臉其實事實上也並沒有什麼變化,但是丟尼修以為他的臉部是隨著語言的變化而變化的,所以他從來不知道他自己實際上也是面癱。
而希律修的臉長得非常的俊美,但是因為人沒有情感,所以自然不會有什麼情緒變化,也就成了面癱。
這兩個面癱在一起,誰也別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