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漸漸變暗,神魔世界沒有明確的白天黑夜,只是明暗交替罷了但是在神魔世界的夜晚依舊像是白天一樣可以看清周遭的事物。琉璃遊廊內的石凳上坐著一個面容冷峻的男子,右腿屈膝放在了石凳上,身靠在身後的柱子上,在他旁邊站著一個身著黑色戰袍,一頭銀白色長髮隨風飄蕩,面容英俊清秀溫婉但是渾身散發著寒氣男子倚著同一根柱子抱胸而立,琉璃遊廊再次相遇的兩個人面帶愁容,聽了對方對猞猁的進一步瞭解,兩人越發覺得盧小米現在的變化一定是受了猞猁的影響。
“我現在肯定了盧小米一定就是奧德斯幻化成的那個高階猞猁,而且易左說盧小米變了,這一點我們兩個沒發現,是因為我們對盧小米不瞭解,但是對於一直跟盧小米生活的易左來說這就不是什麼難題。”
“那現在的形式是怎麼樣?很明顯盧小米沒有阻止我們取得猞猁而且還變相的的助我們得到猞猁。”
“有可能是因為將要發生的災難,需要我們取得猞猁,這有可能是奧德斯幻化高階猞猁的原因所在。”
“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順其自然?如果盧小米自身不願意,我們能真的有可能與盧小米相愛麼?”
“這就看高階猞猁的能力了,換句話說,這就要看奧德斯的本事了。”
琉璃遊廊是神魔世界通往人界的通道也是神帝世界和魔帝世界的交匯處。
這次大會開了三天時間神帝世界和魔帝世界都對這件事兒發表了自己的看法,且擬定了計劃。
盧小米的頭痛越發的厲害了,有一種一發不可收拾的趨勢,每天盧小米的思維迴歸自身的時間越來越短,他發現他越來越控制不了自己了,他知道一定是自己身體裡那個猞猁搞的鬼,但是又不知道怎麼辦,無助、害怕、恐懼,驅使盧小米縮在被窩裡,瑟瑟發抖。
“小米?”易左溫柔的聲音從被子外面傳來。盧小米露出了腦袋。
“你怎麼了?”易左坐到床上,一下一下撫摸著盧小米的頭,安慰著他。
“易左,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之前那些事兒不是我做的,真的,你信我麼?”
“乖,我信,好了,放鬆,會解決的,一定會解決的,可能希律修和丟尼修離開就是去找問題的答案了。”話音剛落希律修和丟尼修就出現在了他們兩個面前。
“啊!你們兩個怎麼進來的!”
“穿牆。”
“你們能不能把這麼不正常的行為說的這麼理所當然理當氣壯!”
“他怎麼了?”丟尼修坐到了床的另一邊,希律修還是那麼站著從上到下俯視著盧小米。
“你現在是盧小米還是奧德斯?”
盧小米睜著迷茫的眼睛,眼中含滿著淚水,只在眼眶中堆積但是卻沒有流下來。“
盧小米,我是盧小米,你知道我怎麼了麼?你知道我為什麼會這樣麼?”
“在回答這些問題之前我想問你一些問題。”
盧小米點了點頭眼淚硬生生被憋了回去。
“盧小米請你自己想想,你是在哪裡出生,有記憶的時候是幾歲,還有你有記憶的時候是哪些人,最關鍵的問題是,在猞猁沒有撞進你的身體的以前,你有沒有神魔世界的記憶,有多少,關於什麼,你仔細想一下。”
“我有記憶的時候就是在孤兒院門口了,我三個月的時候,我一直很奇怪為什麼我會記得我三個月的時候的事兒,然後我一直在孤兒院長大,直到6歲遇到易左,每一年的記憶我都記得,所有事情我都記得,但是我可以把對我有傷害的記憶自我消除,選擇性忘記,至於神魔世界的事兒我一直以為那是我幻想出來的世界,都是我幻想出來的事兒,在猞猁撞入我體內之前我就有這個記憶了。”
“盧小米我們現在要告知你一個事實,相信與不相信選擇權在你,你是我們的世祖奧德斯1萬年前幻化成的高階猞猁,也就是說你就是奧德斯的今生,原是神魔世界的傲帝。關於奧德斯你有相關記憶麼?”
盧小米的臉煞白,他想不相信,他明明是人類為什麼突然就不是了。但是他又不得不相信,因為“他就是一直在跟我說話的人吧,他一直在我的腦袋中說話,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