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話語，一股暖意從心底升起，方綺綠覺得安心了許多：“你一向說到做到，我信你的。”

“我也不能太信。”泠伊人將她摟得更緊，抿唇偷笑道。

容易上當受騙的人萬年沒有覺醒的希望，方綺綠微微掙開她的摟抱，偏過頭滿臉疑惑地看著她：“為什麼？我印象中你是很可靠的。”

“你是不是對我的印象還留在大學的時候，我記得以前我老愛和你嗆聲。”

“你還好意思說，你連個學生的自覺性都沒有，每次都讓我下不了臺，我每次都在想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學生！”方綺綠一臉憤慨道。

“不對！”否定的聲音響起，泠伊人一臉淡然地看著她。

佯裝惱怒地戳了一下她滑嫩的臉頰，“什麼不對？事實就是事實，難不成你還想篡改歷史？”

“其實，你每次都在想自己怎麼會愛上這樣的學生，我說的沒錯吧？”一臉被隱藏地很好的竊笑，她注意去看方綺綠的反應。

不出所料，方綺綠依然臉頰發紅，像是被戳穿真相般支吾了半天擠不出一句話，只能動起手來，她知道泠伊人最是怕癢，自覺丟臉的她只能對身旁的人上下其手，把泠伊人撓得肚子發疼為止才肯罷休。

“你記不記得，上次我接你出院時和你說的話？”

方綺綠一臉的笑容收斂住了，一隻手絞著衣角，不敢去看伊人凝視她的眼神，“我想了很久，我覺得我們之間還是有些距離比較好，人家不是說距離產生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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