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方向。

她適時地用手裡的紙巾幫付甜甜擦去臉上的淚水，付甜甜臉上的妝都被她擦掉，顯出一條條跟旁邊面板不一樣的橫條來。林小果反而惡作劇似的更想要看她這個樣子，仍裝作幫她擦眼淚的樣子，其實付甜甜已經沒有在哭了。

付甜甜抽了抽鼻子，躲開了她的手，林小果的手的在空中僵硬了一會兒，兩人的目光對視了一小下，林小果微笑著收回了自己的手，付甜甜往旁邊躲了躲，說到，“我去衛生間補個妝，”然後便起身離開。

林小果撓了撓後腦勺，琢磨著，又喝了口桌上的酒，抓起自己的電話撥了出去。

一個面像普通的男人接了電話，他正坐在一個餐廳的餐桌旁，面前是半杯咖啡和一盤只吃了兩口的牛排，看上去他根本不是來這裡用餐的。

林小果問，“他們還在嗎？”

那男人看了看與自己相對有兩個桌子位置的地方的兩個人，赫然便是董遠和阿歆，兩人還在邊吃邊聊著。

他於是點著頭，壓根忘記了電話那頭的人根本看不到他的動作。

“他們還在吃，我估計還能有半個小時。小姐。”

林小果嗯了一聲，吩咐道，“一會兒我給你電話，你按我說的去做。”

這個時候，補妝回來的付甜甜走過來了，林小果收了線，微笑著。

“我也不知道怎麼的，跟你說了這麼多。”付甜甜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林小果沒在意她說的話，她在琢磨著付甜甜要是不上妝該是什麼樣子，應該會比現在這樣子好看點，妝容是能遮蓋臉上的瑕疵，但是同樣的，它也會掩蓋人的本真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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