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柳這邊卻沒心思留意他的煩惱,他只要負責把蔣雲航的貞`操看住就行了。所以每天就像上工一樣,早晨蔣雲航有課時在樓下等他去學校,下課後看蔣雲航玩樂隊,偶爾晚上還跟著他去酒吧耍耍,有女人親密接觸時就出個場。蔣雲航一到家,他就自由了。
現在最讓他煩惱的是生計大事。
吃飯他是不必的,睡覺在公園裡用報紙隨便搭個紙棚子就行了,衣服也就從山上變的一身從春穿到夏。可蔣雲航喜歡四處跑,他跟著坐車是要錢的,更別說看演出進酒吧了。
他沒錢了。
原本作為一個妖精,他是可以用法術變出些鈔票來用用的。可莊槐在下山前嚇唬他“下了山不能隨便施法不然會被變態抓走”,這不大懂人情世故的宅柳樹就死死記在了心裡。沒錢又不能變錢,好吧,只好去打工。
於是莊柳開始了白天看妹夫,晚上打工的生活。就算是棵柳樹這麼輪班也夠累的,所以,莊柳冒黑眼圈了,而且範圍越來越大。
蔣雲航看著看著,又覺得這人挺可憐的,往後就不再趕他了,只是找個時間挑明瞭下自己的態度:“死心吧,我是不會喜歡你的。我就不喜歡帶把的。”
莊柳軟趴趴地低著頭——其實是困的,想了想才迷茫地回答他:“不喜歡我?沒關係呀……”其實他也不喜歡他,又吵又麻煩,也不讓人歇會兒。
他打了個呵欠抹了抹眼角就走了。蔣雲航卻在原地愣了好一會兒,不會吧?說這麼一句就哭了,還擺出那麼傷心的模樣。
原來他有這麼喜歡自己啊,蔣雲航又有點得意兼苦惱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