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本官可一個子兒沒有,也陪著你們又餓又渴的。”
眾老闆便不再說話了,只好趕緊把錢給點了,當時只圖痛快把公主給告了,現在倒好,自己沒事找抽。
這錢一直點了兩天一夜才點完,所有士兵累的趴在地上起不來,就連李大人都臥倒在臺階上睡著了。
餓啊,渴啊,但是沒人管飯,管水。
宋浣溪終於在大家完工之後,出現了,笑道:“真是辛苦大家了,不知道這賬目可對?”
一聽公主發話了,一干人等就算睡著也被踢醒了,誰敢不敬重公主,那今天估計又要被公主變著法子整了。
“都對,一個不少。”
“那就好,欠條可都要還給本宮,再寫個收據來,免得又賴本宮的賬。”
“是是是。”
那些銀鋪老闆快速的跑起來,按印留據,怕再耽擱下去,就只有錢沒有命了。
宋浣溪從頭看了一遍,“甚好。”對著門口的小廝道:“開門,歡送。”
大家像是見到了曙光一般,眼睛都開始亮了,可以出去了,可以吃上熱騰騰的飯了,喝上涼涼的水了,爭先恐後的往門口飛奔……
“還有銀子呢!”宋浣溪甩著收據條子道。
場面再一次安靜了下來,他們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還要抬銀子?這也太折騰人了。
“若是少了,豈不是又怪本宮了?”
眾人一咬牙,抬就抬!使出吃奶的力氣,將大箱子浩浩蕩蕩的抬了出去,只是這一抬一停,著實費了不少時間。
容久在旁看著,這公主整人整的真是‘冠冕堂皇’,還讓人說不出不是來,這句句在理不是,悄悄的向公主豎起大拇指。
這整人也整累了,宋浣溪轉頭便走。熱鬧過後,便是無盡的寂寞,她還覺得自己年紀不大,怎麼會有這種遲暮之感?
只是不知現在柴可江如何了,過的好嗎?找到良人了嗎?想起這些,宋浣溪不悅的皺起眉頭,她還過的不好,這柴可江憑什麼嫁人,不許,公主說不許,就是不許!
回到書房的路上,遇上了蓮蓬。她已好久不見蓮蓬了,聽聞他一直在藏月樓裡讀書,今日怎麼有空過來?
宋浣溪正猜著,蓮蓬已上前施禮。“小生蓮蓬見過公主。”蓮蓬今日穿了一件白色的長衫,戴著綸巾,典型的書生。
“有事嗎?”
“小生前來是要告之公主,小生要去應試了,待小生奪了狀元是否能向公主討個請求?”
宋浣溪道:“是嗎?科考是好事,好好下場,切莫做出有辱公主府的事來,其餘不用本宮多說,你自己知道該怎麼辦,只是這請求,也要等你考完後再說,只怕那時候你威風八面,再不想到本宮這破地方。”
“怎敢,小生不敢忘記公主的栽培,若非公主大恩大德,小生也不能在公主府裡安心讀書。”
“那也是你的造化,好好去考吧!”
“是。”
蓮蓬將要事稟告過宋浣溪之後,便去應付科考,只想自己一舉奪魁之後,才向公主提出自己的請求。
俗話說:“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他對這次科考十分有把握,他也相信自己的才能,必定能一舉奪魁,那個時候,他就有勇氣提出他的請求。
妖月、連生做了蠢事,他可是一直潛伏著,等待著,現在正是好機會,王爺出府,公主一人獨自寂寞,在這寂寞的時候,人的心終究沒那麼堅強。
蓮蓬握了握拳頭,只要他一朝成名,不怕公主不答應。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可江要回來了!
謝謝支援嘍。
☆、第一百一十四章
公主府的庭院裡放了一張藤椅,宋浣溪悠然的躺在躺椅上,手裡握著一把小木扇。一邊仔細的研究小木扇上面的刻痕,這把扇子是柴可江送的,技巧拙劣,但是刻了她的名字,她便喜歡。
容久站在旁邊看著,她也好奇這小木扇有什麼稀奇的,值得公主研究這麼久,偷偷的用餘光看了會兒,確定普通的不得了,便放棄再探索下去的熱情。
“公主。”
“嗯?”
宋浣溪問道:“怎麼了?”
“今日是放榜的日子,您不去看看蓮蓬公子高中了沒有?”
“如果中了,自然報喜的人會上門。”宋浣溪十分淡定的說道。
正說著,臨湘就飛奔過來,臉上滿是喜氣。她高喊著:“中了,中了,報喜的人就在外頭等著呢!”
她以為這個好訊息會讓公主喜上眉梢,可是卻聽宋浣溪冷冷的說道:“臨湘,你越發沒規矩了,在這府裡未有急事跑來跑去不成體統。”訓的臨湘莫名其妙,今日公主的心情似乎不佳,可是府裡出了狀元老爺怎麼說也是非常有面子的事兒,待會兒蓮蓬公子就要回來了,外頭正騎馬遊街,看熱鬧的塞滿了整條街。
“奴婢造次了。”
“知道就好。”
好天氣,並未給宋浣溪帶來好心情。她甚至還有些反感,在屋外放著鞭炮,吹吹打打的熱鬧之聲。
蓮蓬騎在高頭大馬上,身穿紅袍,胸戴紅花,正有士兵敲鑼打鼓的開路,騎馬遊大街,這次他下場便中了頭魁實在是可喜可賀之事,因此滿面紅光,喜氣洋洋。
這下他有了底氣,憑著這股勢頭,公主的那個請求也可以說出口了。只是不知公主是否會答應做他的狀元夫人,他端了端胸前的大紅花,不斷的給周圍的人打招呼,如此盛事,自然要與大家同享。
到了大日午,蓮蓬游完了街回來,便興沖沖的要找宋浣溪。拉過一個丫頭問道:“公主呢?”
“在曬太陽。”丫頭指了一個方向。
蓮蓬快步的走過去,因為激動,臉漲得通紅,走到離宋浣溪不遠的地方便停下來,整理衣冠,才慢慢的走過來,在離宋浣溪三尺的地方站定,作揖道:“小生蓮蓬參見公主。”
“你回來了,恭喜你狀元爺。”
宋浣溪頭沒抬,任由扇子擋著臉,不冷不熱的說道。
“是,小生特來問公主,是否可以應允小生一個請求。”
“是什麼呢?”
宋浣溪拿下扇子,讓自己坐了起來,“要是做不到的事情,本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