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預設和你是一對，還成天和你出雙入對生怕別人眼沒瞎看不見不起誤會心。”

“可是……可是……”周小舟吞吞吐吐，實在說不出口還存在一個把她當玩偶的可能。

可高雲華倒像是吃了七八顆玲瓏心，將別人的心事算的確鑿無疑，她收起笑臉認真道：“你摸摸自己被豬油渣堵住的良心，想想她到底對你好不好。至少連我都能看出來她對你的愛護，沒道理你感覺不到是不是？你是從哪聽說關寧的，除了我還有誰提過？”

“紀如，還有……”還有那天被人指路找顧然，偷聽的那一耳朵。

高雲華聽完她的描述，似笑非笑，很明顯這個傻姑娘是被人坑了。

“那天給你指歪路的是個垂涎顧然許久的人，顧然討厭她。這人吶特別有心機，平時巴結老師、拍人馬屁，最喜歡背地裡搞點小動作。教室裡那幾個你看不見臉，估計就是圍在她身邊那幾個小嘍囉。故意提到關寧，引顧然說些似是而非的話讓你聽去。”

“那對她有啥好處？”周小舟不懂，即便她挑撥她們的關係，顧然依舊不會喜歡她。

“你是智障嘛，這都不懂。有些人是這樣的，她得不到的也不想讓別人有。”

周小舟點點頭，又說：“可是，可是顧然說，關寧和我不一樣。”這才是問題的關鍵。

“你是你，她是她。你們本來就是兩個不同的人。”

周小舟的臉逐漸顯出“原來是這樣”的懊悔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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