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從aurora身子滑向側面，手仍搭在她腰間，重新閉上眼睛。

aurora平聲靜氣了一會，側頭看她。應該是真的睡著了。

她靜靜地凝望著maleficent，她應該很累才對。因為自己的任性，她抽出時間來安排好一切，年關將至，是一年最忙的時刻。她還能抽出一週的時間來陪自己。剛才還開了九個小時的飛機。

雖然她什麼都沒有說。但aurora能感受得到。

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aurora看著她的睡顏喃喃道。

指尖摩挲著她瘦削的顴骨。maleficent睡著的樣子特別溫順，柔和，長長的睫毛像兩把小刷子。薔色的唇微微上揚，有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完美而迷人。

aurora情不自禁抱緊她。

她想起，幾個月前，maleficent胃痛的那晚。她其實應該很難受，卻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倔強而隱忍，戒備而孤獨。

像一朵暗夜盛開的凌霜花，遭受突如起來的寒風，卻仍保持著那份堅韌。

而此時，她就這麼沒有防備，不掩飾自己的疲倦，睡在她的身邊。

aurora想，這是不是意味著，自己離她的心更近了一些？

這天夜晚，她們領證後的這天，aurora久久地凝視著maleficent的睡顏，抱著她，感覺像擁有了整個世界。

*****

早晨。

似乎是聽到了鳥叫聲，aurora睡眼倦迷地醒過來，她懶懶地伸腰，翻個身，突如起來的失重感，她輕盈反應過來往回靠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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