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我，很正常。”

aurora見她竟然是nana的學妹，一時間鬆了警惕，對她友好地笑了笑，“你們感情很好嗎？”

咦，不對，如果感情好的話，在Nana的葬禮怎麼沒見過她呢？

Katharine道：“我們的感情……”她一字一頓的，語調微微拉長，似乎在回憶似乎又是感慨，“大學時很好，後來……”

這時，一個停頓，她的眼神暗下來，一瞬，緩緩從唇角邊吐出來：“學姐結婚後，有了孩子，工作也很忙，我大部分時間在英國生活……”

“再後來……我就聽說她生病了……再後來……”超市明晃晃的燈光打下來，這位katharine的面容笑意變得有點刺眼模糊，顯得諱莫如深。

“噠，噠！”右手的柺杖磕了兩聲地板。

“我出了一點意外，遺憾，沒來得及去成她的葬禮。”

aurora只聽她的語氣沙沙啞啞說來，沒有明顯的起伏，只是語調說到一點就微拉長停頓，像一艘暗夜漂浮在海面神秘的船隻，底下暗流洶湧，每每說到要緊處，彷彿要觸礁了，又輕飄飄避開去。

一時間aurora竟不知道說什麼。尤其她說的時候，全程目光淡淡的，散散的，在aurora的臉上一寸寸地掃視著。

深褐色的瞳仁烏黑陰沉，微微收縮，滲入一點笑意，如墨滴水般擴散。她舉手，食指劃了一下aurora小巧嫩白的下巴，“你跟Amanda還真的有些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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