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嘴角一抿,又生氣了。
陳言心道不好,企圖暴露了,趕緊轉移話題:“附近那裡有醫院,你脖子上被貓抓那麼長一道,得打疫苗吧。”
她湊近白墨看了看她脖子上那道爪印,還伸出手指摸了摸,然後好像非常忙碌的樣子,四下張望,手也不閒著,點開導航開始找醫院。
白墨沉默了一會兒:“……世紀廣場那邊有醫院,昨天晚上那個超市附近。”
陳言:“……哦。”
兩個人一路迷之沉默的到了醫院。
打完疫苗之後又一路迷之沉默的回了家。
就在氣氛就要冷成病的時候,陳言在門口撿到了一個人。
白菱清,人送外號攪屎棍子,陳言損友一枚。
陳言看見她的時候,她正坐在門口,屁股底下墊了一個紙箱子,手指間夾著一根菸,正在吞雲吐霧。
看見陳言她也只是閒閒的彈掉菸灰,口中怪模怪樣的調笑道:“陳小娘子這是上哪風流快活去了,打電話也騰不出手來接。”
陳言不接她話,看向她身下的箱子,直接了當的問:“這是給我送什麼來了,還非得坐底下燻上點味?”
身後的白墨則在看清門口的人的時候整個緊繃僵硬了起來。
白菱清名字聽著清雅,人也長的清雅,就是這個性格不怎麼清雅。
見到自陳言身後又出來個人,又見陳言手中拎著的衣服,白菱清眼睛一亮,瞭然道:“陳啊,你這是金屋藏嬌了啊,怪不得不接電話,噫……”
聽到這裡黑著臉的白墨不得不蹦出來了。
“胡說八道什麼呢白菱清,看清楚人你再胡扯!”她面對陳言不好意思跟之前一樣,面對一個白菱清她可就沒那麼客氣了。
看清楚是誰說話,原本還隨意著的白菱清一把從箱子上跳了下來,瞪大眼睛驚訝不已:“行啊陳言,你這是把老情敵給金屋藏嬌了啊!”說起她跟白墨的關係,那可謂是說來話長,論有仇,在白墨面前,陳言都得排到她後面去。
眼見她胡扯的越來越離譜,陳言也受不了的打斷她:“吸著煙也堵不上你那張嘴,把禮物搬進來你就可以走了。”她冷酷的說。
白菱清被她這理直氣壯的過河拆橋給驚呆了,睜大眼睛賤賤笑著,閃過陳言就進了屋,“你倒是想的美,收了我的東西就想把我攆出去,想的美。”
她刻意的無視白墨,將她排除在她與陳言的小圈子之外,氣的白墨臉頰漲紅。
作者有話要說:
晚了一會兒,不好意思,剛剛修改費了點時間,這會感覺還是有些生硬,但是也沒辦法了先發上來吧,對了,明天開始日更,要留言哦麼麼噠
第11章 ……
白墨怒氣衝衝的衝進屋裡,看著白菱清歪歪扭扭的坐在沙發上佔了半張沙發,她惱怒的站在白菱清面前,“你給我道歉!”
白菱清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面上卻依舊賤兮兮的笑了一下,一副無所謂的姿態:“我道什麼歉?我為什麼要道歉?”
白墨怒不可遏,臉漲的通紅:“你剛剛汙衊我跟、陳言!”
白墨非常生氣,雖然她現在對陳言已經沒有一開始那麼討厭了,可是一見到這個白菱清,白墨就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喜惡。
白菱清這個混蛋,當年就是她慫恿著陳言去追許越,可以說白墨與陳言之間發生的所有的一切,背後都少不了這傢伙的一份功勞,而白菱清為什麼針對她,他孃的就是因為白墨有一次月考的時候踩狗屎運的以一點五分之差,越過她當了年級第一!
這是多小的心眼啊!
之後這傢伙足足找了白墨一個多月的茬,直到她慫恿陳言去追許越然後和白墨直接槓上。
陰險、狡詐、還自大,比起只是單純喜歡欺負她的陳言,白菱清一副從頭到腳都明擺著不想搭理她看不起她的態度無疑更讓白墨憤怒。
之前白墨對陳言是單純的不喜歡,對她,那就是純粹的厭惡,痛恨!
“我汙衊你什麼了?”白菱清一臉無辜。
怎麼辦,好像掐死她!
陳言將東西拿回臥室,出來看到白墨氣憤的張牙舞爪的樣子,想了想,身為飼主怎麼能任由別人欺負自家寵物呢?
但是白菱清兩個人打小穿一條褲子的交情,也不好太偏心,於是她走過去,推開白菱清不安分的腿,不耐煩的打了個圓場道:“好了,適可而止,你來我這裡敢情不是為我接風而是來吵架的,趕緊起開,把你送的禮物搬進來,不然一會就把你從窗戶扔出去。”陳言拍了一把白菱清,白菱清一臉無奈的移開腿。
面對陳言她的態度頓時就好多了,不再是和白墨說話時的吊兒郎當,一看就是不把人放在眼裡的態度。
“去你的,有你這樣過河拆橋的,認識你我倒了八輩子大黴。”白菱清笑罵起身,路過白墨時眼都不抬一下。
白墨抱著貓氣的眼眶通紅。
貓大爺目測即將要發大洪,沒良心的從她懷裡掙扎出來。
白墨此時的感覺糟糕透了,難堪的幾乎想要立馬轉身離開。
“那個……”陳言看白菱清的身影消失在門口,表情猶豫的看她一眼,難得有點無措,“你沒事吧?”她輕輕開口詢問。
畢竟她也不是瞎子,她也能看出來白菱清這傢伙對白墨的態度,冷漠無視,不屑一顧,說實話,連陳言看著都覺得她有些欠扁。
但是吧,陳言也能夠理解白菱清。
白菱清這傢伙從小到大一個完美主義者,雖然性格吊兒郎當,但是內裡卻是個極為較真兒的人。當年那次月考她也聽白菱清說過,這傢伙當時氣的眼都紅了,恨不得抄把刀衝到白墨家裡幹掉這個走狗屎運壓她一頭的人。換作別人她或許還不會這麼激動。問題當年白墨之前成績完全就是吊車尾,後來是為了追上許越的腳步才發奮圖強,這種臨時抱佛腳的學習態度,最後卻陰差陽錯,趕超了白菱清這個背地裡努力表面上卻故作輕鬆的天才少女,不說白菱清生氣,陳言現在想想也有些感同身受。
“……”白墨被問,眼一熱差點哭出來。
在白菱清這個世界第一的討厭鬼面前,就連陳言,都是個暖心小天使。
白墨之前就說過,是個哭包,嬌氣鬼,這會兒要不是面前是陳言這個兩天前還是死敵的傢伙,換成任何一個普通朋友,白墨這會兒就能撲到她懷裡哭訴。
可是面前是陳言,白墨能怎麼說?自己又算陳言什麼?陳言親口說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