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打了個哈欠,答:“我看見你買戒指了。”然後又補充了一句:“沒有問題了,我好睏……”說著,又打了個哈欠。
李清雲神色複雜,半晌,從衣服里拉出一條細白金鍊,而垂於她手指上的鏈子,下面正掛著兩隻素色的戒指。
迷迷糊糊睜開眼想要換個姿勢睡的白菱清動作一頓,看著李清雲手中的戒指眼中浮現出些許困惑,隨後卻因睡意上湧,而放棄深究自己剛剛心中瞬間湧現的情緒,閉上眼,一分鐘之後,便呼吸平穩,睡著了。
而此時,帶著白墨將宴會廳幾條長桌上任意取用的東西都吃了個遍的陳言卻遇上了找女兒的鐘意敏。
“小言你看見清清了嗎?”鐘意敏急匆匆的過來,臉上隱隱有些憂慮。
鐘意敏與秦明昊的母親為了讓兩個孩子多相處一會兒,在別的地方待了許久才回來,一開始沒找到人兩個人還暗自欣喜,覺得這件事有希望,後來碰到了秦明昊,見他獨自一人,鐘意敏覺得不對,深知自己女兒什麼性格的她旁敲側擊的問了一下,才被秦明昊告知白菱清喝醉了酒,兩個人分開了。
一聽喝醉酒,她也顧不得什麼成不成了,與秦明昊母親匆忙分手找了一圈,沒找到人,心中不由越發焦急,這下見到陳言就跟抓到救命稻草一樣。
“怎麼了?我們早就分開了,沒見到她。”陳言三兩句解釋了一下。
鐘意敏有些急道:“那可怎麼辦,她喝醉了,你也知道清清喝醉酒是什麼樣子,這裡這麼亂,萬一出個什麼事……”她言語未盡,自己卻被自己的想象嚇的面色發白。
陳言趕緊安撫:“你別擔心,她那麼大個人了,喝醉酒又不是醉死了,現在指不定是在那貓著睡覺呢,我跟你一起去找她。”
白墨因為不認識鐘意敏也插不上什麼嘴,只能趕緊嚼碎嘴裡含著的一顆櫻桃,往陳言身邊湊了湊,表示自己也可以幫著找。
鐘意敏心稍稍寬慰,拍了拍陳言的胳膊,道:“好,我也再去找找,你要是找到了給我打電話。”因著有人幫忙,鐘意敏倒也有了心思想別的了,不知想到了什麼,一時臉上帶了點怒氣,勉強壓抑了下去,只來得及與陳言匆匆告別,便轉身急匆匆的離開。
全程被忽視的白墨打了個哈欠。
陳言敏銳的轉頭:“困了?”
白墨蔫蔫應答:“嗯。”
“等下就回去,要……”還未說完,便聽見一陣鈴聲響起。
是陳言的手機鈴聲,因為宴會,陳言禮服不方便拿,而白墨身上被陳言親自選的衣服則可以放手機,所以來時,白墨的手機被陳言強制性的扔在了家裡,陳言自己的手機反倒裝在了白墨身上帶來了。
白墨聽見鈴聲一時還有些茫然,不過很快就發現是在自己身上響的,趕緊掏出手機遞給了陳言。
陳言接過一看,是白菱清打來的。
說曹操曹操到,白菱清跟曹操真的是緣分不淺,都是經不得唸的人,一念就要到。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家中有事,臨近過年,親戚們都準備回老家了,我這兩天淨坐火車去幫著拿東西了,所以又斷了,實在是該死,我認罪,明天開始補
第59章 五十九章
電話被接起,出乎陳言意料的是,另一頭並不是白菱清,而是李清雲。
“我是李清雲,小白現在在我身邊喝醉酒已經睡著了……”
李清雲低聲的將現下的情況說了一遍,最後說她已經將白菱清帶回去了,陳言聽著微微眯了眯眼,猶豫了一下,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
掛了電話,她又給還在找女兒的鐘意敏打了一個電話通知一下,等到鍾媽媽放下心,她也就順便告了辭。
鐘意敏一口答應:“好好,聽你媽說你工作那麼忙,早點回去休息,今天來的人太多了,白姨都沒顧得上你,過兩天我告訴清清接你過來家裡聚一下,到時候白姨親自下廚給你做你喜歡吃的菜……”
陳言喜笑顏開的應了,而後非常熟練的撒了個嬌結束了通話。
旁邊的白墨聽著從陳言嘴裡出來的話,詭異的冒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走吧,回家。”陳言將手機順手又塞進白墨的口袋裡,然後緊了緊身上的披肩,拉著白墨走出了酒店。
前幾天剛剛下過雪,如今路上的雪還未化乾淨,出了酒店大廳,白墨親眼看著陳言是如何從一個優雅端莊的淑女,變成一隻在寒風裡瑟瑟發抖的鵪鶉。
“你、你過來點……”還沒走出幾步,白墨被陳言扯了扯手臂,然後一臉無奈的抱住她哆嗦個不停的胳膊,接受她半個身子靠在她身上的重量。
如果可以,陳言現在恨不得整個縮到白墨懷裡。
“冷死了……”陳言輕聲抱怨了一句,又往白墨身上靠了靠。
“要不我外面的小外套脫了給你吧?”白墨扯了扯自己身上的小外套,雖然不是很厚,就是個裝飾,可是多少也能保點暖,不然聽著陳言在耳邊的牙齒打戰聲,白墨總覺得脖子涼颼颼的。
“……”察覺到白墨的哆嗦,正在猶豫的陳言一頓,不高興的抿了抿凍的麻木的唇,將冰冷的手往白墨兜裡揣了揣,道:“不用,你一件小外套能幹什麼?給我當個袖套?”
好心好意反倒被嘲諷的白墨:“……”
瞧瞧瞧瞧,這嫌惡的嘴臉!
一臉嫌惡的陳言一路哆嗦著拉著白墨到了路邊,好在酒店位置很好,沒等幾分鐘,兩個人就打到了車。
最後的車錢自然也是能夠帶東西的白墨拿的。
想起到地方時陳言一臉僵硬的表情,上樓的時候,白墨忍不住嘲笑的,多嘴問了一句:“你是不是忘了帶錢?”聲音雖然極力平靜,可是依然能夠聽出其中的的一絲笑意。
回答她的是一隻冰冷的手。
被摸了脖子的白墨驚叫一聲,險些一腳踏空,磕掉門牙。
陳言眼疾手快的一撈,“你怎麼這麼笨!下回我是不是需要給你弄個帶子綁到身上?”
也跟著虛驚一場的陳言有些怒了。
被嚇了一跳的白墨喘了口氣,吶吶的忘了申冤。
明明就是因為她才會摔的……
當天晚上,兩個人依舊是在一起睡的。
雖然白菱清沒有回來,可是如今的白墨對與陳言同床已經不是那麼抗拒,或許也是習慣成自然吧,反正白墨只要一想到陳言老是喊冷,在外面的時候她什麼感覺沒有,她卻凍成了個鵪鶉的樣子就有些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