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起安穩度日，打殺這種事交給我這種人足以。”

“你說話也不足為信…”

“我是否可信，姑娘一路來可見儲國有乞討暴斃街頭之人？若姑娘留意會見街邊一路繁華，在施米賒粥處端碗等候之人全部都是儲國之外的人，我騎馬一路飛奔而過，可有悲憤恨我活著之人？一座大城的難民只能逃到別處維持生計，那座大城我去打，裡面的居民是會受苦受難還是欣喜？且君讓民受苦，君是不是好君？”

黑衣姑娘經提醒回想起赤神路過城內，街民認出赤神者自願下跪高喊著什麼記不得，只能記起語氣滿是感謝。或許…自己…或者我們這些人…真的冤枉了面前人？

赤神見黑衣姑娘猶豫的開啟油紙，也沒再說什麼，自顧自吃完，又尋著獨特的記號來到一棵千年老樹之下，運氣至丹田足尖發力，幾個輕點上了樹的最高處，在鳥窩裡取了半袋銀兩，摸出一些又放了回去。

回頭見黑衣姑娘姑娘已摘下面罩，將牛肉撕開一點，放進嘴裡細嚼慢嚥。

赤神沒再多瞧，在火堆旁尋得石頭，席地而眠。

黑衣姑娘一直思沉著赤神說得幾分可信，不知不覺吃光了牛肉，回想到他說自己得同伴只是暈了不由得驚喜，卻也懷疑有幾分真。明知道自己不是赤神對手還跟隨至比，不過是因為赤神殺光了同伴，只放了自己，思及自己生來無父無母，苟活於事不如一死了之。所以才會跟隨赤神，想讓對方了結了自己。畢竟自己無能下不去手…想到比一陣睏意襲來，黑衣姑娘只能靠著樹幹努力睜著睏意得眼睛，緊盯著赤神，最終還是抵不過睡意合上了眼沉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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