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出什麼事?”
白曦瞥了眼蘇西,見她一副不鹹不淡的表情,沒好氣的道,“我以為你被大卸八塊餵魚去了,你知不知道那天抓你的人是個什麼b態?”
別說,顏瑜還真的做過這種事情。
不過也沒有白曦說的那麼嚴重,在華夏大陸裡面顏瑜只要不是找死,便知道什麼叫做收斂,但是若是到了一些比較亂的國家地區,那便是另說了。
“華夏境內殺人是會判刑的。”蘇西搖搖頭,眼裡滿是你想太多的神色。
白曦一噎,看白痴一樣看著蘇西,“在大陸雖然她會收斂,但是並不是扒了狼皮的外套她就是豬了,想把你怎麼樣,簡直太容易了。”
“那身為你欽點了的店員,你怎麼就忍心讓她流落到這種人的心裡呢?”蘇西淡淡的瞥了白曦一眼。
白曦頓了頓,然後笑著嘆氣道,“我不想得罪顏瑜,但到底是卻因此虧待了你,說吧,你這隻小狐狸想出了什麼要求?”
“你的語文學的也不好,這比喻爛透了。”蘇西輕輕的哼了一聲,“先給我來一杯......牛奶。”
想點一杯酒,但是想到公西染的唸叨,鬼使神差的,她還是要了一杯牛奶。
白曦聞言笑的前俯後仰,“你不會真的沒有成年吧?”故作姿態的上下打量了一番蘇西,調侃道,“就顧著長個兒了,別的都和小孩子一樣,敲這小臉,連個痘印都沒有,你沒有進入青春期?”
“有些人連個兒都沒得長。”蘇西淡淡的瞥了一眼比自己矮了一個頭的白曦,其中意思不言而喻,“至於痘印,你難道沒有聽過一句話嗎?天生麗質難自棄。”
蘇西微微的笑了,讓白曦要說出口的自戀二字給生生的嚥了下去。
白曦忍不住在心裡爆了粗口,就算被吐豔了也沒有辦法反駁怎麼破?被對方各方面碾壓了怎麼破?還有,這小姑娘笑起來真的蘇了她一臉怎麼破?!求破啊!
雖然心裡各種貓爪子在撓,但是本著輸人不輸陣的規則,白曦面上還是一派坦然,好似被碾壓了絲毫不介意似得。
白曦轉身,從手腕上找出一柄鑰匙,打開了背後一個小櫃子的鎖,道,“在酒吧裡是沒有牛奶的,如果你非得要,你可以摟個公主自己擠擠。”
蘇西蹙了下眉,接著迅速的鬆開,對於白曦帶著葷氣的話,還是覺得有些難以接受。
看著白曦從小櫃子裡拿出一個小瓶子,裡面裝著的是奶白色的液體。
“不過嘛,我這裡還真的有。”白曦得意的揚了揚自己手中的精巧的奶瓶,“這是酸奶,我自己做的,只剩下一瓶了,真是便宜你了。”
蘇西不客氣的接過奶瓶,“謝謝。”
開啟,香氣撲鼻,淡淡的奶香味聞著就很舒服。
小小的嚐了一口,蘇西的眼睛不自覺的眯了起來,愣是沒捨得鬆開奶瓶,繼續小小的,一口口的喝著,享受著那鮮嫩的酸奶流過唇舌,漫過喉嚨的舒適感。
這是她喝過最好喝的酸奶,白曦這手手藝還真是讓人驚訝。
白曦得意洋溢在眉梢,“怎麼樣?要知道我可是憑著這酸奶讓那傢伙跪下唱征服的!”
透過這句話。蘇西下意識帶入了潘羽的臉,一時間有點接受無能。
“很好喝。”
蘇西說完這句話,明顯的感覺到白曦的尾巴翹的更高了。
當蘇西將奶瓶裡的所有酸奶都喝完了之後,蘇西沒有再墨跡,直接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我想如果你會關注近期娛樂圈的事情,那一定知道我現在來是做什麼了。”蘇西道。
白曦臉上卻浮現出了尷尬的神色,“我很久沒看過娛樂方面的訊息了。”
“...你真的不是在騙我?”
“真的沒有。”白曦正經臉,“我可是一個認真負責的好店長,每天都是在酒吧裡認真工作,沒有浪費時間刷火狐也是正常的吧。”
正常嗎?
現在的火狐幾乎就是網上所有新鮮事情的聚集地,不管是關於實事還是娛樂財經方面,只要是不想與時代脫軌的,幾乎都會拿著火狐看看新聞資訊。
可是她的事情也鬧得沸沸揚揚一個多月了,也就是說,白曦是真的不刷火狐。
“簡單的說就是,我是一個演員,現在我有了工作,所以來辭職。”
白曦聞言翻了一個白眼,“你拿我這地方當什麼地兒了,居然拿我開刷,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蘇西並不認賬,道,“我之前說過,只是賞口飯吃,並沒有說常駐。”
“呵,說你是小狐狸,你還真是披著狐狸皮。”白曦不滿的道。
蘇西但笑不語。
“算了,你說你想要什麼,說完就趕緊滾蛋。”白曦懶洋洋的靠在吧檯上道。
蘇西從包裡拿出一份手稿,遞給白曦。
白曦好奇的結果,越看臉色越來越嚴肅。
“這是你寫的?”白曦抬頭,看向蘇西,眼裡光芒閃爍。
“是的。”蘇西介紹道,“這首歌的詞和編曲都是我寫的,當然,這只是初稿,還有很多地方仍值得推敲。”
白曦點點頭,“雖然有些地方確實有所欠缺,但是它已經讓我驚豔,你花了多長時間寫出來的?”
蘇西謙虛的多報了兩天,“三天。”
聞言白曦看蘇西的眼神都變了,變成了狗看到肉骨頭般的表情,“非常的有天分,我都有點心癢了。”這麼好的苗子,不收到手下好好調、教實在是一件讓人覺得遺憾的事情。
蘇西笑道,“我這不是給你撓癢來了嗎?我要麻煩你的事情就是想請您協助我做好這首單曲。”
白曦微微頓了頓,看了一眼寫滿音符的譜子有看了一眼蘇西那張因宿醉有些許蒼白的臉,猶豫再三,還是點了點頭,“我就幫你一次,看在我的承諾,和這首曲子的份上。”
蘇西真正開心的笑了,“謝謝。”
“不過我很想知道,你是怎麼知道我的身份的?”白曦審視著蘇西,心中滿是猜測。
從蘇西拿給她這份譜子的時候,她就知道,蘇西約莫是知道了她的身份。
“公西染告訴我的。”蘇西絲毫沒有臉紅的將公西染提了出來做擋箭牌。
白曦點點頭,如果是公西染的話,就不足為奇了。
可是,“你和公西染什麼關係?”
蘇西微微思索後,說出了一個答案,“或許是,貓和主人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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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羽是個好經紀人,知道怎麼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