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商墨的笑忽然有種被晃了眼的感覺，趙沫觴定定地看著商墨幾秒，“商墨，你的笑……有時

候很好看。”

額？

撓撓頭，真的被這句話震得無措的商墨尷尬地收起笑，又覺得好像不大好，咧嘴又笑了笑。

“噗哧……”趙沫觴臉上的笑如冰山解凍一般，讓商墨也有些呆了。

很快便察覺到自己失態，商墨收了收情緒，臉上又掛出那和平時如出一轍的微笑，“學姐笑起來

也

16、第十五章 ...

很好看。”

趙沫觴看著這樣的商墨，怔了怔，繼而淡淡一笑，“商墨，你總是這麼冷靜的嗎？”

“嗯？”商墨露出個驚訝又疑惑的神情，“學姐這話的意思……商墨不大明白。”

趙沫觴拿起刀叉自顧自地切著牛排，聲音淡淡的，“你明白的。”

商墨又喝了口紅酒，嘴角微勾，“學姐，我發現……對你總是很難冷靜起來呢。”

這話卻是半真半假的。

手上動作停了停，趙沫觴抬頭看著商墨，“沒覺得。”

“……”商墨定定地看著她，半晌，別開臉，“是嗎？”

她在趙沫觴面前，總是沒辦法自如地控制自己。

如果是平常的商墨，無論面對誰，都會是笑臉以對。可是現在的她在面對趙沫觴的時候，那種自

信的感覺卻提不起來。

趙沫觴索性放下刀叉，看了眼商墨的盤子，“吃飽了嗎？”

點點頭，商墨看著趙沫觴叫來服務生結賬，一點搶著付錢的舉動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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