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退卻了？

吃過晚飯，商墨牽著趙沫觴的手在街道上散步。

路上車輛來來往往，車燈的亮光以及路燈和兩旁店面的燈光讓這夜也顯得十分明亮。

“我可能……不考公務員。”商墨吃飯的時候便很沉默了，直到現在，終於十分糾結地開口道。

“為什麼？”趙沫觴不解地看著她，“你不喜歡嗎？”

“……”眼看著一個公園快到了，商墨沒有開口，而是拉著趙沫觴走進去，到了一個幽靜無人的地方，鬆開手緊緊地抱住趙沫觴，“對不起。”

“為什麼？”趙沫觴冷靜地問道，垂在身體兩側的手握成了拳。

“我……必須繼承家業。”商墨思考著用什麼樣的語言去表達自己的責任，“那是我爸的心血……”

“商墨。”趙沫觴輕聲叫著商墨的名字，思緒萬千，卻不知如何開口。

“我說過……或許有一天我會讓你失望。”下巴靠在趙沫觴肩上，商墨有些落寞地道，“我其實不是你想的那麼正義的……就連法學……”心裡一痛，商墨幾乎是咬著牙道，“我也是為了某一個人才學的。”

趙沫觴身子一震，鬆開商墨，看著近在咫尺的人，唇抿得緊緊的。

“我……我知道你對我失望了。”被她鬆開，商墨覺得自己的心臟空落落的，垂著頭看地板，身上的氣息顯得有些哀傷，“可是……我確實不是因為熱愛法律才選擇這個專業，也不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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