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換人來愛你了，你要因為去愛人在去付出。”

☆、偶然的

22.

馮曉風坐到顏貝貝面前的時候，她的雙耳似乎還在關穎的話語的尾聲中震盪，直到服務員將馮曉風之前桌子上點的點心移過來之後，她在有些呆呆的發問：

“我之前真的只是用付出去討好人嗎？”

“……有點。”

馮曉風回答的有些遲疑，但還是開了口:

“人都是這樣的，想得到什麼，就努力付出去爭取嘛。只是有些東西……”

“有些東西，不是拿付出換的。”

顏貝貝嘆了口氣，她抱住了自己的肩膀，杯子裡的咖啡有些冷了，喝到嘴裡味道酸澀。

“之前劉阿敏說我從來都不會明確的拒絕人。”

“嗯。”

馮曉風點點頭，顏貝貝笑了:

“這樣挺不好的。”

“是挺不好的。”

馮曉風也笑了，他依然贊同的點頭。

“但那個時候我胖嘛，婉轉點，大家都會說我好。”

“現在不行了？”

“不行了。”

兩個人為這種對話開始一直的笑。

胖子的時候，大家覺得那種不明確拒絕留有餘地的回答，是這個人善良溫柔。可是當顏貝貝不在是那個胖子，反而是一個美人的時候，更多時候的那種不好意思明確拒絕的反應，就像是一種曖昧的訊號。

劉阿敏戲稱這是美人的煩惱，顏貝貝也反駁過：

“可是每次都那麼硬生生的拒絕，不會顯得自己很不近人情嘛，再說有很多事情是要考慮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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