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莫,這麼久你去了哪兒?]
好半天,才又聽見她的聲音,滄涼如夕陽,[沒事,到處走走…散散心…]
結束通話電話前,我和莫莫約定,睡前喝一杯酒,遙祝對方,做個好夢。莫莫喝沒喝,一杯,還是一瓶,無需查證。只記得,我一口氣灌了自己一瓶紅酒,天旋地轉的倒在床上,手捶著胸口,想把鬱卒滿懷的憂傷敲擊出來。眼角不覺淌出淚時,給莫莫發了條簡訊‘可以喝醉,不能心碎。’
招親會暫停一個月,捲土重來,更隆重上演。扔掉煜煬送來的禮服,盯著他,[一會兒打牌,留個座給我,上次那本書還沒看完。]
煜煬撿起禮服,放在一旁,剋制著情緒,問我,[你是不是覺得全家人都欠你的!動不動耍脾氣,認為大家都不理解你!]
我扭頭,轉身,走進換衣間,換上T恤,仔褲。出來時,煜煬還站在原地,我又走向門口,穿上拖鞋,回過頭,對他說,[你走時,記得關門。]
身後煜煬何種表情,懶得想。跟他一說話就想吵架,心裡憋得慌。
一個人坐在草坪的搖椅上,大家都有事做,只有我閒的快成精。大房子裡喧譁著華麗的盛宴,卻讓我覺得冷,冷得不及F1厚厚絨毛帶給我的撫慰溫暖。幾個哥哥,包括大伯二伯輪翻叫我進去。搖搖頭,我已經出席了,還要管我坐在哪裡嗎!
手裡的小球不時丟擲去,由F1追著滿草坪的跑,追到,叼在嘴裡,送回我手裡。又一次丟擲小球,一個男人不急不徐地向我走過來,後面跟著身姿矯健的F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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