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見？”

“你……欺負病人。”只一眼便能明白司徒琉璃一個眼神一個動作意味著什麼，趙小皮更鬱悶了，小嘴嘟嘟的，“壞人……”

聽她這麼說，司徒琉璃反而樂了，坐到椅子上，伸手輕捏了她鼻尖以下，“就欺負你，有意見？”

“哼……”聲音還是弱弱的，趙小皮那一聲哼毫無力度，反而讓人有種她在哼哼唧唧的感覺。

“反了你了。”眯眼，司徒琉璃柳眉揚起，“等你傷好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哼……”趙小皮又是用那哼哼唧唧的腔調哼了一聲，看著司徒琉璃的眼神卻漸漸地變得同剛剛不同起來，直看得司徒琉璃一陣不自然，原本放在床邊的手也縮了回去，對著她一瞪眼，“看什麼看！”

“琉璃……”剛醒來的趙小皮顯然還是很疲憊，沒說一句長一點的話，都要喘口氣。此刻只是喚出司徒琉璃的名字，便又停了下來，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一般。

“病人已經醒了？”早晨查房的護士推門而入，見到趙小皮正望著司徒琉璃的模樣，開口說了一句，又退出去叫來醫生。醫生來了之後便是對趙小皮一陣檢查，令她剛剛欲出口的話重新咽回了肚子裡。而司徒琉璃只是靜靜地抱著胸立在邊上看著，直到醫生全部檢查完了方才開口，“醫生，她怎樣了？”

“慢慢恢復就行。”醫生講聽診器放下，拿著筆，邊回答著司徒琉璃的話邊記錄著什麼。接著，忽的抬頭看司徒琉璃，“你是她的家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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