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什麼茶呢?”柳醉媚十分溫柔地笑看著君如月問。
君如月轉眼對上了柳醉媚那雙風情萬種的水眸沒好氣地說:“我最討厭喝茶,給我來杯加冰的酸梅汁吧,這一路上趕來挺熱的。”
“噢。”柳醉媚發出一個上升又下降帶有尾音的聲調。再看一眼君如月禁不住莞爾一笑,聽這月公子的聲音明顯是一個女聲嘛。又聯想到幾日前夜流光的婚事,他可是娶了浮雲山莊的大小姐,號稱江湖第一美人的君如月。而眼前這容貌清秀美麗的少年不是叫月公子麼?君如月,月公子,很明顯是同一個人。怪不得初初看她的時候就覺得這少年過於陰柔美貌了,原來這少年竟然是君家的大小姐裝扮的。夜流光出來談事也要帶上她,可見兩人之間新婚燕爾,感情十分的融洽啊。不過,另一方面不是是可以說天下第一俊美無儔的流光公子有些懼內呢?
在君如月身邊坐著的夜流光一聽她開口說什麼“酸梅汁”立即頭大了。暗暗嘆了口氣,娘子啊,不是讓你進來後別說話的麼,這可好,你這一開口誰不知道你是個女子裝扮的呀,而且以人家柳醉媚的智慧,很容易便能猜到你的身份,這一下人家又該怎麼看我。這一次是來談關於無影閣和碧落宮合作的事情,帶著自己的娘子來談事,這是不是也對人家無影閣太不尊重了。
夜流光不免十分無奈的開口低聲道:“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君如月聽她這樣說才一霎時回過神來,不由得狂汗。心裡一口勁兒喊,糟了,糟了,腫麼那個花魁娘子就那麼問了一句話,自己就回答她了呢?剛才進來之前跟相公保證了不開口說話的呀。
這,這,這……都怪那姓柳的想上位的狐狸精小三兒,才一打照面就讓自己生氣走神犯了錯。她氣忿忿地颳了柳醉媚一眼。
“那個,光……光公子,我,我不是故意的拉……”
君如月擦了擦額頭並不存在的汗訕訕地說,而且歉意地吐了吐舌頭。
看到她可愛的小粉舌,夜流光心裡咯噔一聲,本來還想說她幾句的話生生地嚥了回去。皮笑肉不笑地道:“算了。”
這時雪炎已經沏好了一壺碧螺春端了上來,將一個白玉茶杯放到夜流光面前,手法熟練地替她倒上了一杯茶。柳醉媚便笑著說:“光公子請喝茶。”
轉臉又對雪炎說:“雪炎,去替月公子盛一碗冰鎮酸梅汁來。”
雪炎應喏而去。
夜流光端起茶杯輕輕嗅了一下,俊美的容顏上現出陶醉的表情,又輕輕呷了一口讚歎道:“呀,柳姑娘這裡的碧螺春是我喝過的最香最好的碧螺春。”
君如月聞言就在一邊酸酸地說了一句話,“是啊,人家柳姑娘可是這裡的頭牌,自然是人好水也甜了……”
夜流光不理她,就將手中的茶杯放下,對著柳醉媚展顏一笑道:“我好友月公子向來性子直率,不過她說的話也是我想說的,柳姑娘人好,水甜,所以我愛來你這裡。”
“光公子真是謬讚了。要是喜歡的話,不妨常來我這裡,聽我撫琴,我們一起賞花品茗。”柳醉媚眉眼間俱是笑意道。
君如月覺得自己心裡簡直咕嚕咕嚕冒酸水了。這算什麼啊?當著自己的面,兩個人眉來眼去的在勾兌!全當自己不存在!特別是可惡的夜流光,明明都已經是結了婚的人,明明自己娘子都還在身邊,就這麼跟別的女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好,等我今天晚上回去,雙掌齊下,不摧殘你的“黏豆包”直到鬼哭狼嚎,我就不姓君!還有那個柳頭牌,明明知道夜流光是有婦之夫,還這麼招攬她,真是不要臉!也得整一整她才行!
某人在心裡頭腹黑地打著草稿,內容是關於如何整治花心大蘿蔔,不守夫操的流光公子,還有意圖上位的小三兒柳醉媚時,雪炎去而復返,紫檀木托盤裡盛了一碗冰鎮酸梅汁來,放到君如月跟前說:“月光子,你的冰鎮酸梅汁。”
君如月十分客氣地說了聲,“多謝。”然後端起那碗酸梅汁大口喝起來,眼看要見底時,卻忽地停住,面上現出難受的表情,一張嘴,把嘴裡包著的沒有嚥下的酸梅汁朝著斜對面坐著的柳醉媚一口吐出!
夜流光驚,電光火石間就將手中摺扇一展,一揮,一檔,將君如月口中噴向柳醉媚的那大口酸梅汁擋住。
“月兒,你做什麼?”夜流光雖然名字喊得親切,但語氣裡顯然有責怪的成分。
君如月呲牙,嘶嘶有聲,“好酸,好酸,酸得倒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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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男女通吃的官二代
“酸?”夜流光看她蹙著眉峰,臉上確有被酸到表情,就不大弄得清楚君如月是不是真被這裡酸梅汁酸到了。畢竟碧落宮裡時候,娘每次喝酸梅汁都是笑意滿滿啊。但是,或者柳醉媚這裡酸梅汁有比較酸得可能,她也不好意思問人家。
倒是坐兩人對面柳醉媚立馬關心地問:“月公被酸到了嗎?或者是雪炎放到酸梅汁裡冰塊多了些,所以有些倒牙?要不要我叫她給你端碗蜂蜜水來喝一喝?”
君如月穿越來之前是很奇怪過敏體質,對有一些食物過敏,其中有一樣是蜂蜜。這時候聽到柳醉媚說要給她蜂蜜水喝簡直是恨死狐狸精小三兒了。不過,因為剛才她是故意吐人家柳醉媚酸梅汁,目就是想讓人家出醜。
而柳醉媚倒是真以為君如月是被剛才那酸梅汁酸到了,所以誠心誠意想讓雪炎再給她端一碗蜂蜜水來中和一,哪裡知道這恰恰戳中了君如月死穴。
君如月呢,為了掩飾自己剛才想整人家陰暗心理,只能抬起頭來向著柳醉媚臉上堆滿笑連聲說:“好啊,好啊,甜一甜也好,剛才那個酸梅汁真是酸死了。還好,沒有吐到柳姑娘身上,不然,我真是罪過大了……”
說到這裡,又轉臉去看身旁坐著夜流光慢慢地說:“幸,虧,了,流,光,公,,啊……”
後面就不說了,夜流光卻能聽出她語氣裡後帶著深深怨念,禁不住頭皮發麻了一。這種餘韻未名話,笑中含著森森冷意語氣啊,自己這娘怕是不知道打翻了多少罐醋罈了,是不是就此打住籠絡她一,得這貨一會兒被刺激到再幹出什麼過分事情來?不過從她這帶有深深怨念語氣裡,夜流光也會意到原來君如月剛才是真故意吐人家柳醉媚酸梅汁。你說她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