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我還能替靈兒續得一命在，灰飛煙滅又有何妨。”

“那她醒的時候找不見你怎麼辦？龍骨能續命不假，更能讓她多活幾百年。”冰綺嫬冷下了眸，“與其讓她花大把時間來沖淡這份相思之苦，倒不如你們一起死，還能留個來世在。”

百里棠衣清淺的扯出一抹淡笑，“同樣的錯，我怎麼敢在犯第二次呢。”

纖長的指尖泛著冷光，一副純白的妖骨自百里棠衣的身體裡脫離。洛宸嫫不禁後退了半步，眸子微沉的盯著那副龍骨的出現。

“世人皆有命，我才反應過來，靈兒的命數因為我的介入而發生了改變，已經脫離了原本的軌跡。”百里棠衣無力的虛靠在白靈兒的肩上，長睫緩緩闔起，“下一世我若繼續呆在她的生命裡，只會在次害她陷入困境吧。”

冰綺嫬望著那副懸在半空的龍骨，雙手暗暗凝聚妖力，“那又怎樣？只要輪迴不斷你們便可生生世世的糾纏在一起，縱然是孽緣。”

聞言百里棠衣陷入了沉默，暗淡的眸中滑過許多個卦象，心愈發的沉重。

“讓她為了短暫的幸福，生生世世死無全屍嗎？”

妖終歸是妖，人也只能是人，若發生了任何改變都將是翻天覆地，如若違背天命更會招來厄運。百里棠衣是螭龍族，她的命裡系的便是天命，天生厄運纏身所惹來的厄運是平常人的百倍不止。即便白靈兒輪迴千百次，只要和百里棠衣相遇，便會無數次淪落到慘死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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