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步步走下去。年底改選,希望對許逸來說是個契機。陸思柏,爸爸先前就評論過,那人有野心,但那野心光明正大。希望他真能是許逸的希望。 陸澈,對,還有陸澈。現在真的沒辦法去想她要怎麼辦…竟有一絲愧疚。陸澈的愛先她那麼些年表達出來,卻礙著姐妹的身份不能明講。一想就有點亂,可是,絕無可能退讓了…那個吻…剛好些的臉又熱了起來。 同事來叫她,發現了這個秘密,趕緊關心:“你沒事吧,下午時間可長,身體可千萬別有狀況。”林清抿嘴搖頭,輕聲說了句走吧。 進到會場時,不知是人數減少了還是冷氣開大了,她只得把外套穿上。見對方的一個男官員突然向她這邊猛看了一陣,她趕緊低下頭去忙手上的事。 某一年的秋天,她直接從國外飛回南方找許逸,那個剛從部隊被拎回來的人面板都曬成很健康的麥色,張著一口潔白的牙衝她笑:你穿風衣的樣子好看,像突然…突然…我不知道怎麼講,就像果園裡的果子,我好久沒去看,某一天,它們就已經金黃成熟,散發著迷人的香味,雖然有點突然,但我心裡好高興。 下午四點二十的時候,她剛有空喝口水,賀喜他們突然進入會場。一時緊張到極點。見他們派人一步步走向周宗明,心都跳到嗓子尖了。結果那人拍了拍周宗明身邊那位商務部領導的肩,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那位領導便疑惑的皺著眉跟著他們出去了。 咬著牙在心裡長舒了口氣,雖然自己要和周宗明分手了,也知道他並非善類,但也不希望他真的是出賣國家利益的那種人。那位領導還不知道,他只要走出這扇門,就再無可能返回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多了些新朋友留言,再來一次:多謝大家支援~☆、第 18 章 許逸要了陸澈在這邊用的電話號碼,這會打電話雖然言辭都是在關心陸澈,但陸澈卻聽出她的心不在焉,停了兩人的話題轉而說道:“林清交代說她今晚不回來,歐陽瀾也和公司同事出去了,小逸能和姐姐一起吃晚飯嗎?” 兩人走在海濱步行道上時,這個不眠之城正煥發出勃勃生機。陸澈一直不提吃飯的事,也不說去哪。許逸知道這樣在街上閒逛並不是屬於她的特權,而且今天不知道是什麼遊行日,這會太陽已經快落下去了,街頭的人還是很多。怕她被人撞到,也不想再繼續走了,於是牽住陸澈的手:“姐姐,你想去哪吃飯?中餐廳或者…”“去小逸那好不好。”陸澈有些驚奇的看著奇裝異服的人們,語氣不是在商量,而是確定要去許逸那。 許逸只略沉默了一下就同意了,與其再這樣逛下去,不如去她那。兩人坐上計程車時,陸澈好奇的找司機師傅搭話,問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這麼多人。司機習慣性的翻轉了一下手指著外面說:“‘同性戀.驕傲大遊行’。你們是第一次來的遊客吧,特拉維夫每年都舉行這個遊行,我們這個城市對同性戀的態度很寬容,整個中東地區就我們國家舉行這個遊行活動。每年這個時候,政府都會開展宣傳活動呼籲各國的同志們來這旅行…”司機說完又對她倆一挑眉:“你們…嗯哼…” 許逸隨意一眼,瞄到車窗外坐在路邊的一對——那寸頭、粉紅眼影、粉紅豹紋背心和粉紅絲襪裝束的人是個男人吧。心裡暗叫了一聲Jesus,催促司機趕緊開車,意思讓他別說了。可是陸澈可不這麼想,一路都在用英語和司機聊天,而且聊得很開心。 大隱隱於市,許逸現在住的房子在Dizengoff大街附近,靠近市中心,很繁華很熱鬧。如果機構放假的日子自己手頭上也沒事,去逛博物館或者去麥恩劇場聽以色列愛樂樂團的古典樂演奏,都是相當愜意的事。不管明天如何,今天的生活總得讓它過得讓自己滿意不是麼,不然對於無法預計明天的人來說豈不是太虧了。 兩人去家小超市買了點食材,然後走入繁華的背後,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期間許逸幾次問陸澈累不累,她都說不累。到許逸終於停下腳步時,她有點腿軟的把手撐在許逸肩上打量著這棟樓,看得出這是棟高階公寓,住的人不多,很安靜。 因為陸澈對油煙味比一般孕婦敏感許多,所以她要做飯許逸堅持不讓。等飯做好,許逸端菜出來隨意對房子看一眼,頓時愣住。雖然自己這些年已經從不會到會的學會了照顧自己,那微小的潔癖感也讓自己儘量把房子收拾乾淨整齊,可是那感覺和陸澈現在收拾出來的感覺不同,完全不同。這時候,這個地方不像是個臨時居所了,而像是自己住的家。 喉頭有些發緊,過去接過陸澈手裡的抹布語帶埋怨:“你不能做這些事…”“我當然能。小逸的房子很乾淨整潔,我只是隨便收拾一下。可以吃飯了嗎,好香呀。”——許逸發現,此時陸澈像個孩子一樣,眼神裡有躍動的神采。 吃飯的時候,許逸用很嚴肅的語氣交代陸澈,不是她帶著來時,平時千萬別一個人找來。陸澈也很認真的點頭,知道這規矩一定要守。過會又想到什麼,輕啊一聲:“我也要搬地方了,歐陽說她房子找得差不多了,佈置完我們就搬走,到時候我再把地址給你。” 還是要搬走?許逸有些不解。陸澈明白她的疑惑,停了一會才說:“不知道林清和歐陽瀾說了些什麼,歐陽瀾堅持要搬,我畢竟是以她公司專案顧問的身份來這的,只好和她一起。我想,她大概是在說周宗明吧,聽說他現在就在特拉維夫啊,我們住那,他確實不方便過去。你知道周宗明嗎?林清的未婚夫,聽說年底林清休假回去時就會辦婚禮了,兩家家長各項事宜都已經敲定,林清媽媽對那位女婿很滿意。” 有些,措手不及。但本能讓她什麼也沒表現出來,還是在吃飯,只聽著隨意一句:“是嘛,我不太清楚這些。他們…怎麼認識的?”陸澈邊給她剝蝦邊回憶:“兩年多以前吧,那時候林清駐土耳其期間休假回國,我們一些朋友約著去八達嶺野長城附近打獵。那一次去的人多,我好多不認識。我當時跟朋友走了,沒注意林清。等我們趕回集合點時,發現林清和另外一人不在,那人就是周宗明。那地方偏,手機訊號極差,雪很厚,我們怕出事,報了消防,自己也去找。找到時,發現林清靠在一棵樹杆上,一隻腳站在雪裡,另一隻腳被周宗明抱著捂在懷裡。聽說,林清弄傷後,周宗明發現手機沒訊號,怕大雪天揹著走一不小心就會再次弄傷,所以就那樣單膝跪在雪地裡長達四十多分鐘。後來一起送醫院,他的膝蓋凍傷,很久才恢復。再後來,自然而然的事了。” 陸澈說完也挺感概的笑笑,見許逸喝著酒不說話,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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