絞盡腦汁才想到這些，她不善於交際，對於這種繞彎的題，有些費腦子。

“也就是阿姨也喜歡的意思？”

“……”

這孩子不用這麼聰明吧，自己能說“不”嗎？這個孩子真的只有三歲嗎？三歲的孩子也這樣折磨人？

“還好。”

“媽咪喜歡阿姨嗎？”

“……”

完全無法回答這個孩子話，看起來如此天真的孩子，問題也太多了吧。範小綿喜不喜歡自己該如何說。這個喜歡也挺複雜的，說了這麼小的孩子也不懂，只會惹出一大堆麻煩。

“這得問問你媽咪了。”

運用自己大腦所有的腦細胞一起考慮問題，她希望這只是孩子的好奇問題，而不是別的。

“我媽咪臉皮薄，她不會說的。那阿姨覺得我媽媽如何？”

怎麼又轉到魔女身上？這次完全相信這個孩子絕對是沈莫汝的親身女兒，這個天真無邪的樣子，不知道是遺傳誰，完全出來騙人的。在魔女面前，自己怎麼能說她壞話。

“很好的人。”

心不甘情不願，完全是一個字一個字吐出來了。

沈莫汝在一旁側著臉偷笑，她能想想的臉有多難看。

“阿姨喜歡我媽媽嗎？”

“……”

沈琳琅窮追不捨，好似有一萬個問題等著。

有種抓狂的感覺，希望範小綿快點來收了這個孩子，完全是隻掛著天真無邪面孔的小魔女。

自己怎麼可能會喜歡沈莫汝那個壞女人，偏偏又不能說喜歡，心裡一萬個螞蟻在掙扎，今日只不過出來看個畫展，至於這樣折磨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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