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令人髮指!”
蔣尚培的話,振聾發聵,特別是樊承宗,他家住建康,距襄陽極近,今夏的襄陽之戰,建康或多或少受到影響,家中書信也曾提及此事,只是他安於在牢城營享樂,不曾思慮過多。
“眾位哥哥,我等面刺金印,乃戴罪之身,比之尋常百姓更為艱難。金賊狡詐,不能以常理猜度,若我興元府重蹈襄陽覆轍,咱們牢城營裡,又有幾人能存活!”王子墨鄭重地提醒道。
一時間,屋內氣氛壓抑,每個人心頭都像被一塊大石壓住,重得喘不過氣來。蔣尚培見那三人舉杯踟躕,又發現王子墨雖然面色凝重,但隱有從容之氣,不由問道:“賢弟,你可有法子?”
王子墨等的就是這句話,她仰頭飲盡杯中酒,豪氣地說道:“天不救人,人自救!既然如今尚且安穩,我等便有時間轉還,我有一想法,請哥哥們一同參詳。”
“賢弟但說無妨。”幾人拱手說道。
“除了小弟之外,幾位哥哥都不能自由出入牢城營,若是事發,便要被金賊甕中捉鱉,如能讓哥哥們獲得自由出入牢城營的資格,那活命之事便有了希望。”王子墨從容地說道。
這話,讓在座幾人眼睛發亮。
“我等如何才能自由出入牢城營?賢弟管廚房,每日需要採買,這才有了出營的機會,可我們幾人,不是管倉庫,就是負責文案,哪有藉口討得出營權利。”包昌德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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