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是東海,途經琴川,於是他便乾脆在琴川落了腳。
這次本是普通探查,他便沒有帶上其他天墉城弟子。若是知曉後來發生的事,恐怕他會恨不得把師尊背上帶過去。
御劍在方家停了下來。
蘭生經歷種種變故,倒是成長了許多。自二姐如沁去世後,他便像脫胎換骨一樣,褪去了那股子稚氣,扛起了男人的責任。對於他的變化,陵越是又欣慰又心酸。
琴川的人那時被歐陽少恭盡數變為焦冥,現在入住的這些,都是外地遷徙過來的。更有大部分,是受東海之災禍害的無家可歸的民眾。
生靈塗炭!陵越看著這荒涼破敗的城鎮,默默感慨。
方家門外一個下人見他的到來,問了來歷後匆匆往裡面通報去了。
方家雖被毀,但產業卻留著。在遷入居民中僱傭一些來守院雜役什麼的,想想也是應該。
不多時,便看見一抹青色身影趕來。不是他弟弟蘭生又是誰。
“哥,”蘭生見到他明顯喜出望外,卻也不像以前一樣撲上來直接抓住他胳膊,只是隔著幾步朝他笑,“月言在裡面等著我們呢!也讓你這大哥見見這弟媳。”
拍了拍蘭生的肩頭,陵越悵然地說:“你長大了。”
蘭生卻苦笑不得地說:“哥你都說過好多遍了。想你自我成婚後還沒有來過這裡看過我呢,今天定要與你好好說說話。”
“誰讓你當初婚禮都不叫上我,這麼重要的事情。”陵越難得地埋怨上了他。
蘭生撓了撓頭訕笑,這動作又隱約帶上了些許青稚。“這不是,當時情況不允許嘛。”他當時回到琴川,只想平靜地過著自己的生活,所以幾乎是倉促的,與月言成了親。沒有下人,於是就連門口的喜字都是他們兩人一起貼上的。但好歹,他撐起了一個家。
兩人邊說邊走,眨眼間就到了大廳。大廳裡已經布好了菜食等著他們。
月言迎了出來。初為人婦的她,眉目間帶著一種婦人獨有的風韻。面容清秀,五官端正,明眸皓齒,卻也是難得的美人。更別說她出身不低,舉手投足間更是凸顯出一種大度從容的氣質。更是讓人一見就難得不喜歡她。
月言隨著蘭生叫了大哥。
仨人落了座。
陵越對這弟媳甚是滿意。還特地拿出了自己從天墉城帶來的注了仙氣的玉石給她。
“這玉可規避妖物,保人平安。”
月言聽了,笑著接過,道了謝。
“哥,這你來得巧。我正有好訊息要告訴你呢。”蘭生笑了起來,幸福溢滿了臉頰。
月言卻嬌嗔地瞪了蘭生一眼,手也撫上了自己的小腹,臉上盡是溫柔。
“你是說……”陵越也笑了起來。
“我要當爹了,你要當大伯了。”蘭生伸手攬過月言的肩,笑得開懷,嘴角都咧到了最大。
用了膳,月言有孕在身,便先由下人扶著回屋休息去了。蘭生另找了處僻靜的地方與陵越說話。
說著說著,話題便被引到了當日的大戰上。
“哥,你怎麼突然問起了這個。”
陵越努力把面上表情整得自然一些,道:“我想知道。”
蘭生自椅子上起身,度步著,道:“當日,少恭與我們交戰。我們本來是不敵他,可是後來,屠蘇跟他提及慳臾,他陷入太古時代的回憶裡,喪魂失智,我們才趁機合力殺了他。”
陵越的頭劇烈地痛了起來。慳臾在他識海里情緒十分不穩。
蘭生還在繼續述說著當日的情景:“少恭想把我們都變成焦冥,他說是想讓我們獲得永生,可他人的生死,為何要由他決定。我們五人與他交戰,但是歐陽少恭實在太強,屠蘇即使實力大增,我們也只能堪堪與他打成平手。最後將他誅殺,也實屬僥倖。”
“歐陽少恭,他是長琴的另一半仙靈所化?”陵越的眸中隱隱有金光閃現。
“是的。他是太子長琴,輾轉千年尋找自己另一半仙靈,只不過他用的手段太過極端,就連我二姐都……”蘭生悲上心頭,勉強壓下心中翻騰的痛苦,抬目去看陵越,卻發現陵越的情況有些不對。陵越的手緊緊地扣住椅子的扶手,用力得幾乎要把手指陷入其中。
“哥,你怎麼了?”蘭生遲疑著開口。
“沒事。”陵越身上的戾氣一收,又恢復了正常。
陵越又與蘭生聊了許久,直到讓蘭生相信自己沒什麼不對之後,又閒扯了些其他事情。總算是騙過蘭生。
夜裡陵越在方家留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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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是轉發所以關於本文的一些資訊我也會發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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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邪自己發現了一個bug。特在此說句對不起。
電視劇決戰之後,蓬萊坍塌,其實玉衡掉了出來,而且一看就是靈力耗盡的樣子。但是之前我看劇沒有看到這裡,所以以為玉衡一直在蓬萊底下,sorry。但是玉衡這東東是會有用的,所以大家當它完好地看吧。
其次,雖然沒有玩過遊戲但是我瞭解一點點。在文裡我努力還原了闆闆的正確武力值,即單挑主角團毫無壓力,師尊一起上都打不贏他除非他在想那條渣龍。打敗闆闆的正確開啟方式:屠蘇晴雪蘭6襄鈴千觴師尊一起上,然後闆闆還處於陷入回憶的無法攻擊狀態時,才能有打敗他的可能。我闆闆理應這麼狂霸酷拽叼炸天!劇裡跟屠蘇兩敗俱傷什麼的,完全不科學。
最後,樓主對闆闆絕對是真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