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沾了血的補償?而她自己又何苦如此可憐相?搏她同情,還是炫耀功勞?
為了和除自己以外的人發生聯絡,要猜,要藏,要試探,要裝模作樣。甚至扭曲感觸,濫情到自己都難辨真實或者虛妄。
明知道人本來就孤零零地來孤零零地去,所有陪伴都只是短暫。但為什麼又常常覺得只有自己是這樣漂著?停留的閃瞬光彩,恍如一夢。但或許她苦心孤詣與世隔絕的生活,才真正是泥足不前自我安慰的大夢?
“還記得麼?小時候有一次父親帶我們去深圳。”樊雲忽然開口。
“嗯?嗯……”
“當時去了一個什麼公園,有挺大的人工湖,養了大片荷花。是夏天吧,荷花開得很密。但是靠近河岸的地方沒有花,只有葉,花都被折去了。”
那是很久遠的事情了,易非隱約記得,剛剛小學畢業。樊雲說的這個公園,卻已毫無記憶了。隨著樊雲描述,易非依稀可見荷葉田田,從中伸展出的荷花,就像眼前刺繡所見。
“我們看著荷花,越走越慢,就那麼停下來。看我們不願走,爸也不知道從哪裡找到一支,還沒完全展開,已經是挺大的花苞,折下來。
“你應該也想要吧。但我先開口,爸把花給了我,你就什麼都沒有說。我拿著花,很開心。花很美,那之前我從來沒觸控過,那種……很細膩的花瓣。我想讓爸也給你摘一朵,我們繞著湖走了一週,再沒看到一朵能摘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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