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聲音傳過來。

“我比它們更想你。”楊思雨從兩隻剛奔跑完不久還喘著氣的狗身上移回視線，認真的說。

“……我知道了。”陳熙言沉默了半響，一絲笑爬進了眼裡，楊思雨變得越來越大膽。

“我知道”，和“我知道了”，雖然只一字之差，但是意義卻相隔萬里，尤其對整天研究文字的人來說。

可楊思雨卻十分高興，她非常喜歡被陳熙言承認的感覺，

彷彿只要她點頭，這個時間都是認可她的。

“那……你有沒有想我……們。”楊思雨第一次問她的感情，平時她都是隻是簡單的問候，以及彙報日常生活和工作的瑣事，從不會問這麼大膽的問題。

“你們？”陳熙言聽出她的語氣的緊張和期待，眼裡的笑意不由更濃，忘記了許可還在外面。

“重點……是有沒有想我。”楊思雨臉紅了，她雖然在漸漸的改變，但是在陳熙言面前永遠都是這樣子。

“還好。”陳熙言抿著唇，在積滿霧氣的玻璃上，用手指輕輕划著，很快，一個呆頭呆腦的卡通人物出現。

她以前想的是做一個可以和許曉一起流浪的攝影師，現在許曉走了，自己的心一直在流浪，遇到楊思雨之後，流浪的腳步突然遲疑起來。

其實楊思雨真的很好，又乖又聽話，還會搶著做家務，知道疼人……就是不知道日子一久，會不會漸漸顯露出不一樣的脾氣來。

“還好？就是說，還是有點想念的麼。”楊思雨小心翼翼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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