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我嘆了口氣無奈道：“好像還真沒有其他辦法了……”

她一動不動，過了許久才頹然嘆氣：“我想殺了他。”

“他死了我們就瞞不住了。”我認真道。

債主再度找上門，問題解決不了就會報警，警方介入就會從家庭開始調查，一旦調查開始就極可能會順藤摸瓜，把我們飼養毒物為寵以及殺人分屍的事情都翻出來（怎麼翻？凡事皆有可能。），然後我們就會以殺人罪被逮捕入獄，自此不見天日。倒不是害怕如此，從殺了第一個人開始就料想到我們的結局註定不會陽光，只是我們並不打算由別人決定我們的結局，因為多半比較倉促。

“你怕死麼。”她看著我，眼眸如深夜的食草動物，幽深又無害。

“怕，”我如實說道，“更怕你會死我前面。”

“烏鴉嘴；”她斥道，然後攬我入懷，“我們都不能死，至少現在不能，我們的幸福生活才剛剛開始。”

一滴微涼的液體溼了我的臉，我抱緊她，感覺到她呼吸微重，我幽幽道，“如果我不同意嫁他，我們就會失去房子，你會如何？”

腰間被束緊，她的聲音堅定且心疼：“不會失去房子，更不會失去你。”

意料之中的回答。

前一刻我已經猜到了她的決定，而這一刻得到了證實；同時在這一刻，我也做了決定，決定同樣為了她，為了房子。

“沫沫，”她突然說道，“如果何莘祈他不同意，事情會不會有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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