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白，特別是大桐，手都有點哆嗦，他倆的目光全在我身上，彷彿在等我宣判一般，大桐的臉抽搐著，眼神複雜，但流露出最多的是後悔。

我剛張開嘴，大桐就抖了一下。但我只是拿舌尖舔了下嘴角，最後說：“抄了。”

大桐立刻鬆了口氣，堆在椅子裡，眼睛撇著我，很是疑惑。

封情皺起了眉，萬芝芝卻笑了，說：好了，你們都出去吧，非凡留下。”

李總監頗具深意的掃了我一眼，和大桐退出辦公室。

門一關，我的腳就又支在了桌子上，還一搖一晃的，說不出的舒服。

“費非凡，你可真行啊！”萬芝芝敲敲桌子，咧著嘴樂。

我摸出根菸點上，吸了一口，頭靠在椅背上，眼睛向上盯著噴出的煙霧，說：“謝謝誇獎！”

“封情，真沒看出來你們家費非凡還這麼善良，你都出馬了，白白浪費這麼好的機會她都不報仇。”

封情眼睛眯眯的看著我，輕聲說：“她就這德性。”

“嗯，你就愛她這德性是不？”萬芝芝站了起來，伸個懶腰，埋怨的說：“一大早就趕來看你倆耍花槍，無聊死了，我出去了，你們慢慢談。”

於是，諾大的會議室就剩下了我們兩個。

封情說：“為什麼？”

“打工都不容易，沒必要往死裡逼他。”

“不怕他再整你？”

“你都出馬了，誰還敢整我！”

“你就那麼有信心？你知不知道他們怎麼說你？”

“被甩了！嘴長在別人身上，哪管的了！況且……”我歪過頭看她：“他們說的又不會變成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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