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柳德米娜出現了，那團黑影的身份，也就很明顯了。

任俠招呼了一聲：“女武神，進來吧。”

用雙刀，動作如此乾淨利落，除了女武神還能是誰。

任俠話音剛落，女武神從門外飄然而入，還帶著牛仔帽，穿著文藝風格的風衣。

她的風衣非常寬鬆，高速運動起來，確實像一團黑影。

陳志民無比驚訝：“你們……怎麼跟過來的？”

“很簡單……”柳德米娜拽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我知道任俠最近跟秦明華有了衝突，於是設法監控了你的手機，我知道你的一舉一動，當然也知道你會幹什麼，在什麼地方。”

陳志民傻住了：“監控……我的手機？”

“是你身邊的人乾的。”柳德米娜笑著點了點頭：“我收買了你身邊的人，讓他幫忙監控你的手機，至於這個身邊人到底是誰，我勸你也沒必要去調查了。原因很簡單，就算你把這個人清理門戶，我還會收買其他人幫我做事，你想要確保自己的安全，就得把身邊的人全都殺了，否則一定會有人被我收買！”

陳志民一時無語。

“我在華夏生活過一段時間，你知道我最大的感覺是什麼嗎？” 柳德米娜不需要陳志民回答，直接給出自己的觀點：“這個社會的人沒有信仰，沒有追求，也沒有忠誠或者其他可貴的品質，一切都向錢看。忠誠和誠心在我們那裡非常重要，但在你們這裡只要給了足夠的錢，就沒有不能出賣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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