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今天會來？”

商郢不置可否的笑，顯然心情很是愉悅：“你有什麼事要問我？”

上官靜安也不糾纏之前的問題，自袖裡取出一封摺子，自桌子上推給她，商郢眉梢微微揚了揚，一邊接過去看，一邊道：“怎的，我的上官太傅一來便是上摺子，倒是敬業的很。”

語氣裡有著一絲不滿，上官靜安垂眸，不動聲色的道：“食君之祿，忠君之事罷了。”

商郢不由多看了她一眼，暗道這人今日怎麼怪怪的，翻開奏摺，是林之落呈給她看過的一封密奏，是關於贛州那邊城防的事，她不久前才批覆下去，仔細又看了一遍，抬眼去看上官靜安：“怎麼，你對這贛州城防有其他的意見？”

“下面批覆的章子，是你的私章吧？”上官靜安答非所問的說了一句：“我在雄楚關見到過。”

商郢心裡一緊，面上仍是笑道：“哦？怎麼突然說這個？”

“我在贛州找到了我母親的筆記，裡面記載了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關於沈清靈的，關於你的，還有關於先帝與我父親的。”

商郢神色變了變，面上不復笑意，而是皺了眉，目光沉沉的看著上官靜安，上官靜安問：“你想聽一聽嗎？那些往事。”

“你講吧。”指尖拂過那紅色的印章，商郢扣下摺子，不帶一絲情緒。

上官靜安略略抬頭，商郢清晰的看見她那兩道特意畫濃的眉毛都快擰到一塊兒去了，她下意識的抬起手復又落下，閉上眼，輕聲道：“我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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